从小我就知道,贫富差距能把人分出三六九等。人一出生,起跑线就不一样。而聪明的人会超车,譬如我姐。
我还陪爸爸守着乡下的破房子,她就跟着改嫁的妈妈去市里享福。
可那又怎样呢。
现在,她最爱的男人还不是在我的chuang上。这个男人有一双钢琴家的手,手指修长有力,翻云覆雨只在他一念之间。难怪我姐那个高傲的大小姐会对他痴迷不舍,各种倒贴。
静夜,随着一声低沉的男人闷哼,一切到达极致,归于虚无。
结束后,他没有丝毫留恋地从我身上起来,去浴室冲凉。
而我点了一根烟,背靠在枕头上,坐姿僵硬。
开始为他的离开倒计时。
这里不是酒店,只是叶寒遇众多房产中的一幢别墅,用来养我。
我再不愿承认,内心也很清楚,我爱上了自己的金主。
世上最可悲的女人不是ji女,而是你捧出真心,对方也依旧当你是伎女。
这四年里,他每次找我,除了床事,别无交流。无论我们彼此多么和谐,他都永远保持冷静,沉溺的人只有我一个。就算偶尔有忘情时刻,顾不上做防护措施,他也总能在关键时刻刹车。
他是不会让我这样的女人怀上他孩子。
果然,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他就已经换上干净衣服,准备离开。
我赤果身体,没有一丝羞涩,喊了声他的名字。
他给我最大的耐性,不过是停下脚步,始终没有回头看我。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憋了一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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