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文离开后,诊室里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我和叶寒遇处在一个狭小的,被人用蓝色棉布隔出的检查室。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几部医疗仪器外什么都没有。
他站累了,在我的床边坐下,使得原本就狭窄的床变得更加拥挤。
我的腿都没处伸直,只能蜷起来,拿眼瞪他,“你疑心这么重,是只针对我,还是这世上所有人都这样得不到你信任?”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一只手伸过来摸在我额头上,难得的温言软语。
我却觉得他虚伪,嗖得窜起来,“那你还不信我,非要去化验?”
他调了调坐姿,右腿随意叠在左腿上,“不是不信,是赌不起。”
我盯着眼前从来都桀骜不驯的男人。西装衬衫下的那颗心让我越来越难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没自信的话来。
这不是他的风格。
十几分钟后,刘凯文火急火燎地从妇科赶回来。报告表明,我确实没有怀孕。
但叶寒遇还是不放心,拿过孕检报告仔细看了一遍,才帮我把手上的手铐解开,眸色深沉,“既然没有怀孕,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我活动着被禁锢了半个多小时的手腕,腹诽着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接他电话,才让他那么相信我怀孕这件事。他觉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所以疏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