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遇皱眉,“你非要他真对你做出什么实际性伤害时,才肯听我的话?”
我看得出他不开心,也不想这样难得和谐的气氛陷入僵局,便妥协道,“即便要和他断联系,也是在叶嘉言做完手术后。”
话说到这里,我顺便把自己和叶嘉言骨髓匹配的事也告诉了他。
叶寒遇虽然不喜欢叶靖远,但对叶嘉言这个侄子还是很上心的。
知道我给他捐脊髓,他倒也没再反对什么,只是心里的不满换了种方式发泄出来。他霸道地轻咬了下我的锁骨,嗓音发狠,“照顾孩子可以。但和孩子的爸爸要保持距离。你要敢有当人后妈的小心思,小心我让你生个足球队!”
说话间,他的大手就从我睡衣底下钻了进来,引得我浑身一颤,我脸颊发烫,急切推他,“别!”
他哪里会是听话的人,火热的唇已慢慢移到我胸口,半诱半骗地说,“大晚上做噩梦把我吵醒,总要补偿点什么吧?”
说着,我整个身体就被他弄成了一张弓,任由他的手随意操控,摆弄,绷紧,拉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和我诉说了他的童年,让我觉得自己和他的心贴得近了一些。这一夜的我比以往都要热情和主动。
情到浓时,一切都无声无息。
当他滚烫的胸口贴上我的背脊,他呼吸时带动的胸腔每次起伏都让我敏感的察觉到。
他喘着粗气,“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的心陡然一颤,眼泪默默无声地流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