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刑一笑,不介意我打趣,只是问,“到底怎么了?是叶寒遇欺负你了?不应该啊,他才那么高调宣爱,你高兴都来不及。”
我一想起叶寒遇在媒体镜头前的告白,心里的悲伤更加浓郁,哑然一笑,“凌萧又找他了。”
“理由呢?”沈刑也抿了一口茶,像是我的感情顾问一样。
温热的姜茶取走我身上雨意的寒冷,我放下茶杯,“她说是为了工作,却又顺便给他带了煲汤。你说,这样明显的暧昧,难得真的是我小心眼才觉得有问题吗?”
我把我和叶寒遇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刑,他并无意外,只是说,“男人都要面子,你这样闹,他面子上挂不住,自然凶你。如果他把你当外人,反而会客客气气。”
“是这样的吗?因为是自家人,所以选择伤我?不应该护短吗?”我皱眉问。
沈刑白我一眼,“护短也是建立在他有面子的情况下。”
“是这样吗?可他对他妈妈可不是这样的,即便伤了他脸面,也会护短。”我微微迷茫。
“那还不简单,他爱你不够深,至少没有超过他对他母亲的那种程度。”
真相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和伤人。
即便沈刑说的都是应该的,比起我,季月琴对他有生养之恩,他爱母亲超过我也很正常。可眼下听了还是会有些失落。
“那我该怎么办?”我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