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拿了佐料,去和季平烤鸟和兔子去了。
他二人去院长的院子的路上,见学生屋里养了兔子,便不多费劲,当即摸了人的兔子。出了门,又见飞鸟过,便拿了弩弓射下了几只。
下午,武将来看着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蹲马步。国学院虽有女子,男女却是要分开的。早上同是习文,下午女子便要去学女人家该学的去了。
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儿郎,要顶着炎炎烈日,炼体。
“齐一,我肚子疼。”夏琼歪歪头对季平笑道。
老不正经的笑,让得本来很痛苦的事说出来成了听者耳中的玩笑。
“别闹了,一会儿又该罚你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那一半肉辣椒撒多了。”
“那活该!”
夏琼见对方毫不关心自己,只得又扭向一边,看了看快坚持不下去的秦恪。
夏琼幸灾乐祸的问:“秦家哥哥,你还撑得住吗?”
其实他自己都快有点撑不住了,肚子疼到腿软。
瞪了眼一脸坦然自在的夏琼,秦恪有些生气的撇了撇嘴,将头偏开不看夏琼,道:“你别和我说话,给我省省力气我就能坚持下去了。”
不多时,前方的武将便换了人。正走过来的,是罗平。
罗平的脾气,臭得远近闻名。世界上能制服玉面修罗的人,定非善类。
夏琼还在与四周的人嘻嘻哈哈,谈笑风生。
看到此种场面的罗平黑着脸,负手走了过来。
“诶?你们怎么不说了,然后呢?”夏琼将头扭去和秦恪背后的一个人说话。那个人正了正脸色,严肃的开始蹲起马步来。
季平咳了两声。
夏琼那厮没感觉死到临头,依旧嘻嘻。
“孟珂。”自牙缝里轻轻挤出这二字,声音细小艰难,夏琼那个聋子,怎么听得见。
罗平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夏琼没有罗平高,他这么一站。将阳光都给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