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珂你别介意啊,我们这土匪窝里不讲礼数惯了,你要是觉得哪里不顺心,尽管和我说,我叫他们改。”司马邺道,一为自家兄弟赔罪,二为安抚夏琼。
“也不怪他们,是我没算计明白。”夏琼对于罗昀,说不尽的无可奈何,堵不住的愧疚万分。
可偏偏站不到一条线上。
罗家关系与他夏家浅薄,是死是活还轮不到他来管教。况且,多救一个季家就很累了,谁有空理如初生之日的他家。说不准,人家还不乐意让自己救呢。也说不定,自己要反的话。过的第一关,就是他罗家的枪法。
司马邺见夏琼没有要给人松绑的意思,忙问:“那,要将他和那群人一起关着吗?”
那群人,指的是和夏琼一块儿过来的士兵。
夏琼低头看了一眼罗昀,心情万般复杂。思虑许久,才道:“单独关吧。大秦要反,南梁要平,平南之战还不能少了他。”
南梁非善类,若是让南梁人入主中原,还不如让杨家这么祸害着。南梁人生性好斗,玩的都是些血腥可怖的东西。民风开放,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都能往大堂上摆。做天下之主,未免有些太渗他国的人了。恐怕,除了他们自己,也没多少异国人能承受得住他们的规矩习性。
到时候,不论君明否,恐怕人都被居业琐事逼死一大片了。所以,南梁必须平定。
说到君明臣良,也是讽刺。大秦现如今在他国眼中,还顶着这四个字。一些不知内情的普通人,也念着,盼着明君啊,尽快改革,给他们带来些好日子过。殊不知朝中,氏族大家与皇族之间,矛盾越来越大。什么改革后的安居乐业,还没等到,就早已成了泡影。
司马邺摆摆手,示意手下人遵循夏琼的话去做。罗昀那双有些朦胧的眼睛一直看着夏琼,半点没反抗的被拖走了。
夏琼偶然间想去看他,对上他的眸子,总觉得有些奇怪。心下一刺激自己,只告诉自己他该是被自己这个叛国通敌的反贼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