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冷漠的将手抽了回来,道:“我不需要你讲道理给我听。”
“你听不进去就算了,我有些累,回去休息了。”蓝泽起身离去,连一点儿挽留的机会都不给花晚。
其实是他自己害怕,害怕停顿后,换来的只是一场失望,怕那人不会挽留自己。与其如此,不如痛痛快快的离开。
母子情份,花晚或许从来不念。
蓝泽也歇斯底里的骂过她,怨过她,乃至叫了她十几年的疯女人。现在想攀亲,未免太可笑了。
既然无缘,便当作从未相识吧。
执政殿。
“黎儿,你有事要我办?”夏琼一路傻到此处,还没搞清楚,杨黎到底想干什么。
杨黎在桌前坐定,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道:“没事,找皇兄来谈谈对于方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有何看法。”
夏琼愈发不解,在四下冷清中,还被叫了一声皇兄,茫然不知所措。忙问:“都下朝了,陛下怎么还叫我皇兄。”
杨黎亲自倒了茶给他,道:“坐啊,齐一哥哥也坐。”
接着,夏琼二人就被杨黎莫名其妙的灌了几杯茶,面面相觑,皆是迷茫。季平对着夏琼又是挤眉弄眼,又是唇角开开合合,最后只换来夏琼的一个摇头。
不是看不懂他要问什么,而是对于他的问题,自己也一无所知。
“黎儿。”季平叫了杨黎一声。
杨黎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怎么样,茶好吗?”
季平将茶碗放下,道:“茶再好,也有苦味。你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儿?”
杨黎看了眼夏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