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在流,剑还未动。
“我死了?”夏琼冷笑,将剑抽出。
郁玧的血以更快的速度在流。
夏琼看了一眼,道:“你再不去治伤,估计先死的得是你。”
傍晚的斜阳,最后一抹光辉落到了西山下。
夜色黯淡了。
郁玧好奇的问:“你听到我要置你于死地,为何不先杀了我免除后患?你现在又不是没有那个本事。要知道,你今日放了我,将来定是后患无穷,再无逃生的机会。我?(指了指自己)有一万种让你死而不能反抗的办法。”
“郁夏那般跟你作对,你怎么不直接杀了他免除后患?也省得还要重新去收拾一遍大秦之外的四国了。现在可好,他们不但不听你的,还到处起乱,不知道要当跳脚蚂蚱当多久。”
郁玧闻言轻笑,道:“我倒真的有点忘记了,你还是我小师弟的小情人呢。怎么说,也算有点关系,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害了你性命啊。”
郁玧话里带了几分挑衅的意思,唯恐夏琼不上当生气。
他又斜眼看了下夏琼,可事实非他所想的那般。夏琼并未生气,也并未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有半分的不同寻常。郁玧所料的气愤、恼怒、羞愧等,他都没有。
“五国我自然有法子治。东越被那几个老家伙吓住了,也就只剩一个西夏和摇摇欲坠的‘大秦京都’了。”
他故意将大秦京都四字加重语气,告知夏琼,大秦已亡,只剩一个京都了。
“他也曾是最喜欢的棋子。”
“可惜被一个野孩子破坏了。”郁玧掏出了银针,随意在身上扎了几下,便停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