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你看清楚,我究竟是谁?如此将我留在你身边,对于真正的南弦玉来说,公平吗?”叶卿歌只能冒险一次,或许,让这个男人看清自己的内心,自己逃走的几率还有可能更大一些。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地,刚刚紧紧握着她手的那只苍白如纸的手僵硬了几分,随即很快就放开了叶卿歌的手。
“公平?这世间,何曾对本君公平过?本君又何必去站到如此高尚,去对别人公平?”烈火的眸中划过一抹冷然以及……一抹淡淡的悲凉。
他话语刚刚落地,随即看了一眼叶卿歌蓝色的眸子?此时更加的幽深。
“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我带至岳火殿。”此时的烈火已经没有半分适才的柔情。
他冷静异常,没有像上次的发疯,可是却也让叶卿歌有些许的紧张。
她并没有任何挣扎,此时的情绪,也没有她挣扎的可能,静观其变,或许,这个烈火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也就该知道,自己本就无辜,放了自己的可能性也大些。
叶卿歌的眼睛是被蒙着的,只是感觉走过了一段长长的路,然后被重重的丢到了一个底面上。
潮湿的味道带着些许泥土清香,不自觉的竟然感觉到这种味道非常的清香。
她此时双手并没有被任何人固定,因此,她随意的扯下了自己眼睛上蒙着的布,此时面前的一切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一样,四周都是石头的墙壁,地上也是如此,就好像是一个山洞,阴暗潮湿,若非是四周的蜡烛将这地方照亮,这地方必然是极为阴暗的。在往后看是一个水潭,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也有个七八米的大小。
抬头的刹那间叶卿歌就感觉到一抹锐利如刀刃的眸光看着自己,就好像一把尖刺一样狠狠地刺到自己的身上。
叶卿歌的眸光刚刚上移就看到了如此一幕。
一袭墨色衣袍的烈火半趟在那金色的软塌上,他的手中拿着一条银色的鞭子,此时在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摆弄着那鞭子。
“本君问你,你是何人?”烈火声音并不大,蓝色的眸子此时并没有看叶卿歌,此时倒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用那软布擦拭着那皮鞭子。
叶卿歌楞了下抬起头:“叶卿歌。”
淡淡的三个字随意的响彻,没有什么高低,但是落在烈火的耳内,还是依旧够清晰的。
他唇角略微勾起,看着叶卿歌,眸中依旧看不出丝毫的喜怒。
只是一味的继续擦他的鞭子。
“本君问你,你是何人?”他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再次询问适才一样的问题。
叶卿歌眸光略微顿了顿,她犹豫了分毫。
“叶卿歌。”声音依旧。
“啪!”带着风中划过的劲声银色的长鞭就这样被甩了过去。
伴随着叶卿歌的闷哼声甩在了叶卿歌的身上。
叶卿歌整个人顿时多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雪白的衣裙本来面料工整,此时后背上的衣料却被硬生生的打出了一道鞭痕。
叶卿歌甚至都听到适才那鞭子落在后背上的时候,她的皮肉都发出了声音来。
火辣辣的疼以及那暖暖的红色热流,让叶卿歌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
她费力的坐起来,眸光冷然的看着烈火。
“你想让我说什么?南弦玉?”叶卿歌声音冷然,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疯子,自欺欺人到了极点。
她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顺从,可是,就算是顺从,自己就竟不是南弦玉,这个男人脾气根本琢磨不透,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