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苦将她带到这里,此处并无她所食之药了,倒不如轻了无双白止将她松回相国府的好。”轻柔的女声依旧是那样的缓慢悠然。
伴随着那清雅的脚步一步步的走了出来。
夜临渊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她一般,极快的将叶卿歌抱了进去,然后放到床上。
却不想,他想松手的时候,叶卿歌却像是一条八爪鱼一般扒在夜临渊的身上,死活也扣不下来。
“殿下,如此抱着她又有何用,她体内的寒气才刚刚开始上涌,此时还能借着您身体上的温度表以慰藉,若是等下她身体的寒气更加翻涌的时候,就算是抱着也没有作用的。不妨将她送回,她是相国府中的人,相国府中自然会为她想办法的。”
白衣女子声音盈盈,她的面容虽然依旧是被那轻纱覆盖着,但是眼神却依旧极为冷然的。
夜临渊本是抱着叶卿歌眼眸自然也是在她那冷的已经皱成一团的苍白小脸上。
却在白衣女子说话后,眼眸才终于从叶卿歌的身上移开。
“月儿,你这几次,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是在指导本座做事么?还是说,你当真要以本座的救命恩人自居?还是说,你觉得本座会因为此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
夜临渊眼眸凛然,虽依旧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情绪,但是光是看那眼神却也知道他的情绪。
月儿身子一僵跪在了地上,眼眸中已然是蓄满了泪水。
“殿下又何苦如此说,月儿只是考虑殿下罢了,上次,你用了你的心头血,这次呢?她这病也并非一朝一夕,吃了他们自己的药也会好的,只是会身子孱弱些受些疼痛而已,可是您……您用一次心头血……您让月儿如何不劝您?”
月儿一边说着此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夜临渊某广告冷然,手臂抬起之间,掌心扶起一玉牌虚影。
“既然你想管这样多,看来你已然是可以自立了,又何苦还继续在这非当我一个暗卫。不如去做你散仙自在,你的原身,拿去。”
夜临渊随手将那玉牌抛了出去,便继续看着叶卿歌,甚至还抱的更紧。
月儿却身子都僵硬了。
她的哭声在那一刹那都僵硬了个彻底。
“殿下……月儿错了,月儿……?月儿可以弥补,求殿下莫要赶我走。我去找南岳西可行?我与他又交情,只要我去找他,他自然会出面的。”月儿不断磕头,此时说话间更是颤抖不已。
夜临渊并未回话,只是依旧抱着叶卿歌。
月儿见夜临渊并未回话起身走到竹楼侧面一个转身飞身而下。
她飞身而至那一片白桦林,眼看那雾气越来越重,缓慢向下才算是止步。
月儿依旧是那一袭白衣,她熟练的走到一处阴冷沼泽地缓慢的跪下身子,面纱下的唇轻轻抿起,眼眸中更多的都是决然。
随即,缓缓的将身上的白色纱衣一层层的脱下,直至那白嫩的肩头裸露在冷风中,不过这么一会就只剩下一粉色的肚兜罢了。
她正要去解开袋带子时,却突然感觉到一抹刀割一般的冷风突然袭来,紧接着便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双手揽住了那弱柳扶风的白嫩腰月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