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爽朗一笑,一只手迅速的将叶卿歌的手腕抓住,然后用力一个提夜间割,就这么慌乱的撞到了烈火的怀中,他们想要去挣扎,可是当眼眸扫到了地上的人儿的时候,却还是缓缓的松了。
“如此便好,这样乖觉的样子才是本宫喜欢的样子。从今以后梓夕依旧会养到你的身边,只不过世才本宫掐他脖子的时候,往她那脖子里轻轻的放了一小点东西,以后每个月都需要一丸药,如此才能缓解她的疼痛,至于后果是如何,本宫应当不用说,你如此聪慧自然是能想得到的”
烈火随随意意的说出这话,却让叶卿歌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适才,她竟没有看出来,烈火竟然已经对梓熙做了手脚,怪不得梓熙会那般难受,那样的挣扎,原来是将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喉咙里。
“殿下当真是好,打算做什么事情都如此的滴水不漏,想必没有来这之前就将这一些事情都想好了吧,当真是让在下佩服之际。!”
叶卿歌讽刺的说着,唇间全是嘲讽的微笑,可是烈火却并不介意。
“你别看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也行,不答应也好,本宫并没有勉强你,本宫也并不喜欢勉强勉强的人,何其没有意思,还要日日看着你,时时看着你如此岂非是太累了?”
烈火说的这话此时说的是言之凿凿,可是做的事确实让人如此的恶心,叶卿歌心中早已经翻腾的不成样子,却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心下忍受罢了。
“殿下说的便按殿下做的就说了。”叶卿歌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推开了烈火的手跪在了地上,抱着已经瘫软的梓夕心下有些心疼。
她竟不知她的命运究竟还是落到了如此吗?
“只是我还是要再说一句,我的亲爹不是叶卓凡至于是谁我并不知晓,你是否知晓我就更不知了,只是这件事情我想让你考虑清楚,莫要有什么后悔的。”
叶卿歌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当年南玄月究竟身边有几个男人并没有人知道如今要若,是想翻旧账,谁人知更何况,叶卿歌,从那回忆里也看得出来,南弦玉与这烈火,当年看来也是有一腿的。
他最害怕的就是南弦玉与这烈火,当年还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万一他还与这烈火有什么血缘关系,那才真是恶心至极了。
只是叶卿歌却不曾想,他刚刚说的这一句话在烈火而言,却像听到了一声笑话罢了,他甚至于还能清脆的笑出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卿歌那样子,似乎是在看着一只傻瓜。
“如何你提醒本宫这些又如何南弦玉就算是身边的男人多又如何,她与谁苟且又与本宫有什么关系?就算如此他也是我的女人!她的心中只有我烈火这两个字多一个字她都容纳不了!”
烈火说这声音的时候,语气都突然变得生硬,音量也不自觉的加高,可是烈火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