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又何故来问本座,看来你如今在这府中倒是越发的如鱼得水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本座也管不了你。”
夜临渊淡淡的丢出这一句话,便不再看叶卿歌。
就连着夜临渊与叶卿歌并没有相处多久的人也知道叶鑫哥是个不正南墙,不回头的这南墙若不让他撞一张,他是压根连回头的想法都没有了。
“那就多谢师傅了!”叶卿歌赶紧试了个礼,转身就直接窜人了。
叶卿歌一回去就赶紧先给君如胭收拾完,然后将它安置在自己的片店,如此二人离的也能近一些,他也方便照顾他。
而。而君如胭一直都是非常乖巧的坐在偏殿里,似乎是受精过度的缘故,他已到叶卿歌这里倒是没有与叶卿歌过多的交流,反而是回房间休息,这一休息就一共到了晚上。
君如胭躺在那宽大的木?床?上手中拿着那一个木偶的小娃娃,看着那木偶上略有些熟悉的面容。摩挲着那木偶背后的名字“君玉陌”,这三个字就好像是一把烙铁烙在了她的手上,心中不禁一抹刺痛。
冰凉的泪水。自脸颊上慢慢的滑落,沾湿了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让他唯一的皇兄这样离开他的身边,究竟是为什么?
小的时候呢他有娘亲有皇兄,而如今他只有一个皇兄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就算他不能与皇兄在一起,也没有必要这把害他,让他丢了性命啊。
眼泪如同那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出流着,她的手攥着那木头娃娃,越钻越紧,熟悉的脸在他的面前不断的晃悠着。
“叶卿歌……”她她的生的呢喃着,手指简直就要将那娃娃完全攥碎了。
“你叫她的名字有什么用?若是叫叫他的名字,他就能自刎在你的面前,如今你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了吧?”低压的声音此时自门口缓慢的响了起来。
君如胭迅速的把脸上的眼泪给擦干,整个人很快的做了起来,他只不过随意的拉上了一件上衣,穿上鞋子就走了下来,往出一走,果不其然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
之所以说是他是女子,主要是看了身高加上他的声音,而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那斗篷特别的大帽檐儿又压的很低,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因此他根本看不见这个女子究竟长什么样子,就连身形也看不出来,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斗篷罢了。
君如胭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娃娃先放到那里,然后这才走向了门口,看着那女子。
“你怎么直接来这里见我了,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你有二人如果需要通信的话就在国师府外面,不要在这里这里,毕竟是国师府,若是你进来被人发现岂不是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