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胭,眼眸略微深沉,勉强的看了一下窗外,欲言又止。
这件事情那女子也与自己交代了,若是叶卿歌问起来便含糊其辞,莫要说是不是更不要说适合人,但是却要有欲言又止的表现。
君如胭,自然不知那女子究竟是何用意,但是却知道那女子与自己是在同一战线上,想必自然也是与着叶卿歌过不去的。
皇兄那般惨死,就算是他父亲当日的是与那女子有关,又如何一报还一报,可见可恨之人自然有天收的。
“那件事情我自然是没有忘的,只是那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再来问我呢?那日我也是重伤。而且相国大人如今已经不在了,再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君如胭随随便便的就含糊了,过去似乎不想深究。
叶卿歌眉头微皱,这件事情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猫腻?
看着君如胭的样子似乎不想多说,自己也不便再去多问。
“罢了,你不愿再提就算了。”叶卿歌头都还晕晕的,接下来这一天都感觉昏昏沉沉的,他与君如胭去了一趟竹楼,只是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没一会儿就开始给夜临渊报价夜临渊,也看出来叶卿歌似乎有几分不舒服便也就放他回去了。
这一回去叶卿歌,这几日便一直都是如此夜夜,都是做着同样的梦,只是唯一的区别就是梦中叶卓凡的声音越发的凄厉,越发的沉重,让叶卿歌都有些害怕。
汗水一次又一次的把发丝浸湿,一次又一次的被惊醒,醒来之后却才会发现那都是梦境,可是那样的梦境为何一直重演呢?
他甚至都有些慌了,他甚至都要觉着这梦境就是真的,可是夜临渊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杀了自己的父亲啊。
自己也不能因为一个梦境而去相信这些,更不会说是因为一个梦境去判定这一件事情。
而内心最深处也不希望这件事是个真的。
而那竹楼。此时却只有严肃这一种风来形容。
夜临渊,虽是坐在软榻上,但是手中已经被捏得紧紧的棋子也能看得出来他此刻心中的焦急。
“这丫头这几日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是已经换了大夫来看了吗?不是说没有什么要紧吗?怎么还是日日卧床不起。”
夜临渊眉头紧皱,银色的面具,如今也挡不住他眼中的忧愁。
月儿跪在地上轻轻的拜了一下身子,这才直起身来看着夜临渊。
“殿下莫要着急,此事我虽然并未近小姐的身,但是却也能看得出来他面色红润并不像什么有病的样子,反而看着面色红润,气色还算不错,可能是您这几日的课程太多,导致小姐有些太过疲累,所以找个借口不想来罢了。”
月儿此时说着这话,面容冷然,依旧是那一副冷像。
夜临渊的眉头,却并未舒展一分他的眼眸看向窗外夜莺歌所著之地的方向。
“罢了不去看看总是不放心地便过去看看吧,看这丫头究竟是装病还是真的一句自然有了分晓。”
夜临渊淡淡的丢下这话,飞升而下而月儿站起身,刚准备随其后的时候,眼眸却看了看天色,唇角划过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