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事情本就是你做的,你又何惧别人说,又何惧我知道,更何况南弦玉早就已经死了,因为你的愚蠢,所以她死了。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罪过都是你造成的,如今你又何苦在这里装这些假戏情深来莫不觉得有些讽刺吗?若是当初你对她但凡有一丝丝的怜悯,只怕事情也不会到了今日地步,你如今又何须在这里装聋作哑,装什么间谍情深?”
叶卿歌并没有挣扎,甚至于没有用手去推开烈火,而是抬着头,硬生生地,盯着烈火。
而烈火在发怒的那一刻,他的眼眸骤然变蓝,一双眼眸透出来的光,凶狠的让人不敢看一双略有些红肿的手,在这一刻也翻大了很多倍,倒向一双爪子,此时掐着叶卿歌的肩膀。
叶卿歌明显的能够闻到那股血腥味透出来的味道,然而面前的烈火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盯着叶卿歌在。摇晃了一下。
“你又此时装什么聋做什么呀?究竟是谁告诉你的,你是不是见过南弦玉了?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她是不是一直在恨我,所以她不肯出来见我如今又装作自己死了,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烈火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有些失控,他用力的揪着叶卿歌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叶卿歌,已经明显的看见殷红的鲜血,自自己的肩膀缓缓的流了下来,透着他指甲的伤痕,不断的涌动着而叶卿歌,自此之中没有说过一次疼,更没有尖叫痛哭,而只是轻微皱皱眉,
“她是否活着重要吗?我是否见过他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重要的是你的心,你曾经做过的对不起她的事,莫非如今你自己都还看不开,若是你自己都看不开,又何故想要让她去看开去原谅你。”
叶卿歌吃力的说着这话,她只感觉身体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浑身的气理也慢慢的变得淡字刚刚从那冰床上下来之后,她就开始感觉自己身上的气力在一点点的减弱就如同刚刚烈火预料的一般。
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开始越发的虚弱,此番又被面前的人不断摇晃着,流逝着鲜血,她只感觉头脑更晕了。
“我有些难受一起先停手,你我二人便好好说就是了,先停手”叶卿歌被整个人都摇着有些发昏不由的先说了这么一句,然而此时的烈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他胡乱地摇着叶卿歌,有的叶卿歌的脑袋都晕乎乎的难受,然而此时的烈火却宛若疯了一样,他的眼眸开始略微泛蓝,一抹一抹的幽光自自己的眼球中,一点一点的滚烫而出。
“莫非你连我这句肉体都不想要了,若我死了只怕南弦玉你再难找一个跟她如此相像的皮囊,就算找着了,也不能确保是否是一个鲜活的灵魂,在保养着那副皮囊,有可能便是与我一样,下一秒便被你折腾死的皮囊。”
叶卿歌揪着最后一把力气说出这话,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