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殿下言中玉儿只是一个普通女史能处理杂事,能替殿下解忧的女使。”南弦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间满是自嘲,倒是他将自己放的位置过高了,还是太难痊愈太过奢望了呢,他只不过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们最为唾弃的妖族之人,养大的一个普通人类罢了,就算如今懂得几分数法,却又能如何于他们而言,自己不过草芥,一般可有可无,而自己却似乎已然忘却了自己的身世。
夜临渊也不是几本之人,再听到南弦玉如此回答之后,下意识的抬头扫了一眼南弦玉的表情,也大概能想出个几分来莫不是他救了这丫头一条性命,反倒让他产生了别的奢望,他眉头略皱,他的事情原本就不由得自己做主,他也未曾有过想要自己做主的心思,男女之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帮衬罢了,有或无都无关紧要。
因此也从未想过,眼眸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人儿,但看着他如此心伤,不知为何却略微也有几分的不忍。
“玉儿你要知这是哪里,你我身份又有何不同,如何才真的是保全你的方式,你要明白,否则只怕你要在这里存活都成了一个问题,若是你怀了不该想的想法,便会成为重视之地。”
夜临渊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也算是给南弦玉解了惑,可是南弦玉此时却依旧呆愣的坐在那里,他无法去相信,也无法去接受。
“越想起来还有一些别的事您所说的还是下次你我二人再讨论吧我先去忙别的吧。”南弦玉几乎是逃一样的跑了出去,他不想再听夜临渊,说着那些所谓的话,更不想再去听这些,他倒不如将这逃避开,只是一味的留在这里,而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不想离开这里,他更不想再去回去那个冷冰冰的地方,更不想为人所利用,当做一个随便可以扔弃的棋子。
夜临渊看着南弦玉急匆匆跑走的背影,略微摇了摇头,也只能下次再与这丫头详细来说了,他重新坐下身重新拨动着琴弦,又一曲明亮的声音,再次从他的手间流淌而下,而外面已经跑出去的南弦玉,眼泪却已经从眼眶里哗啦哗啦的往外滚落着,他大概也猜出了原因,大地应该也就与?世适才夜临渊说的有那么几分意思。
自己只不过寻常人家的一个女子,而夜临渊,身居高位,将来以后这整个天界都是他的,而自己又如何能够配得上他。
而他的婚事自然是有天后出面。否则根本不可能。
南弦玉这样想着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如此,只要他能想办法让天后同意,只要他下来一直旨意,那么他就能永远的留在夜临渊的身边如此夜临渊,也不用再去顾忌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就算不能在他身边当做正妃耽搁侧妃也是极好的,只要能留在这里,继续如同往日一样,他便结尾满足了身份不身份的倒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