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身子略微一僵,他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夜临渊的眼眸之间,带着几分的不善与冷意,自己瞒着夜临渊偷偷的跟过来,只怕会惹恼了也宁愿,可是他也知道,若是让他们两个人在独处,到时候不免会扇出什么浪花来。
“月儿,是本座如今对你太过宽纵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已经是这国师府中的女主人,完全可以操纵着别的一切,莫非想要如今把持着本座不成本座,不过是过来看看叶卿歌罢了,你也要跟来想要监视本座吗?”
夜临渊的心目中月儿,一直都是一个乖巧而又听话的人,所以他与叶儿之间也是这样想着的,月儿只能留在自己身边,那是可以的,养着他也可以,但是完全不可能说是让他养在自己身边,还能给它付诸于什么感情之类的,那压根是不可能的。
或者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月儿对自己来说,叶儿只不过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说多了也就是。一个对自己有用,而且帮过自己的仆人而已他根本不会去在乎月儿是什么样的感受。
月儿的身子其实都在发抖,只不过是此时在强烈的控制着而已,每次当夜临渊这样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心何尝不是在滴血呢,他甚至将了一切都奉献给了夜临渊。
可是永远都换不来夜临渊的一颗心。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若是没有叶卿歌,没有他打扰他,他可以乖乖顺顺的一直留在夜临渊的身边,而夜临渊也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等到甲乙十日夜临渊总会有一日,会被自己感化的。
月儿的心都在颤抖,可是面子上却必须在装着很是乖巧的模样,他甚至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生气的可能他不改呀,他哪里改他害怕,自己只要一生气只要在夜临渊的身边表现出一丝丝的让他的厌弃就会让他直接抛弃自己的。
“殿下原谅月二吧,月二只不过是太担心你而且也确实是很久没有再见过姑娘了,所以这才过来。”
月儿此时说着这些卑微的话,而心中早已经颤抖不已,而叶卿歌看着这样的两个人总是觉得有些尴尬,如果单方面来说他确实也很同情月儿,可是却又无法去想办法帮他什么。
“知道错了便是你回去吧。往后本座只要是外出没有本座的允许,你是不可以跟着的,这些规矩本座想你应该还没有忘吧,说是忘了本座也不介意再为你温习一遍!”
叶卿歌说出的话很是冷静,月儿眼中饱含着泪水,忍着伤痛却还是走出去了,而这一切叶卿歌都看在眼里,其实叶卿歌也知道月儿确实很可怜可是即使月儿再怎么可怜,他也不可能去白莲花的帮他求请。
直到月儿都已经走出去之后,叶卿歌唇角才带着几分的冷笑,看着这样子只能冷笑呀,还能有什么别的。
“师傅当真是一般人做不来的事儿都能做到对于自己关系这样特殊的人都能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