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渊说着这话,一双眼眸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叶卿歌这三个字在此处在现在夜临渊面前只觉得尤其的讽刺自己,上一世确实欠了他许多,但是就算是偿还,如今也算是偿还够了,却不想自己竟不知面前这个女人要的也太多了,如今更是想要自己的命,那一个匕首刺穿是自己的心脏,虽然如今的自己还活着并未死去,可是那心却已然与那死亡无异。
“今日就是陛下委托我过来的,毕竟如今这天下竟在陛下手中,即便国师大人此番干涉,只怕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又何必因此与陛下适合呢皇上如今也是有些不明国师大人的意思,因此才特派我过来问问您的意思”
叶卿歌滴指头,字字句句恭恭敬敬,似乎上次的事情并未曾发生过,上次的那一个匕首,也算是刺穿了一次夜临渊的心脏,自己与他的纠葛也就到此为止了,叶卿歌也不想一直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既然已经与他说的算是清楚了,那之前的事也就算是翻篇了吧。
夜临渊手中轻摇着杯子,只是并不是叶卿歌刚刚递过来的那一个,而是月儿刚刚给斟了酒的茶盏。他的眼眸落在不远处,正在起舞的歌姬身上,一只手支着头,看着那样子极为慵懒。
“本座也算是认识你多年竟是不知你是这般听话的一个人,还是说如今的陛下才能让你唯命是从,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面前,说这些并非心中所想之事,还当真是让本座刮目相看。”
夜临渊的话讽刺而又直白,没有丝毫隐晦的意思,这话落地之后。他才终于将他那游神的眼眸收了回来,银色的面具上,轻微的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深邃而又幽深的眼眸,复杂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茶盏之上游离了几分,终究还是将那杯子缓慢的放在桌子上,发出哐啷的一个声音来,这声音已落地,随着夜临渊的目光,也完全地落在了叶卿歌的身上。
他那骨节分明,尤为纤细的手指,缓慢的靠近叶卿歌,此时的叶卿歌低垂着头,并未抬头,一双眼眸哪里又能看见这些?头低垂着的头发仿若瀑布一般,划落而下。
夜临渊缓缓的将手指抚摸着他,那怎么发轻微滑动这突然的触摸,让叶卿歌下意识的用余光看向自己的头发,不过他也还算是守礼的,并未曾抬头,只是依旧低着头发任他抚摸就是。
“既然你如此想与本座说个一二来,倒不如今日你便随我回国,师傅慢慢细说,这地方嘈杂不已,想必也并不是什么说大事的地方。”
夜临渊这话已落地,叶卿歌才僵硬的抬起头来,然而也在他抬头之际,夜临渊的手便稳稳的捏住了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