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到地方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个身着粉色纱裙的女子,这女子长得清秀俊逸,低着头,此刻恭敬地福身,算是行礼。
云裳毕竟也只是一个仙婢而已,此刻若是坐在那里真接受了人家的行礼,才真是不够懂事儿,因此它也轻微福身,算是行了个礼。
此刻云裳乖巧地跟随在那个仙婢后面,不卑不亢,进入太子殿的时候不允许自己。带任何人进去,此刻就这样一个人跟随着纳仙婢进入了明月阁,明月阁中所有的装饰都是十分精致的。
不知怎的云裳,总觉得这风格倒是和以前自己在国师府的各种装潢极为相像,就连一进门那屏风都是八九不离十的想象,房间之中基本上都是浅蓝色座称,这样的基调完全就是自己当初房间里所有的装潢呀,莫非月儿如今是否真的得宠也不得而知,甚至于云裳有一种错觉,这个月妃娘娘如今根本就是在仿照自己如此去得到一些夜临渊的垂怜,他摇了摇头,将自己这荒妙的想法。完全散去。
这宫殿还真是不小呀,云裳走了几圈才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看着此时那偌大的屏风以及屏风旁边的白玉色的珠帘映着那屏风,隐隐约约的能够看见里面人的身形极为窈窕云裳,略微抿唇,绕过那珠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此刻跪在了那屏风的外面,问着安。
“不必如此多礼,此刻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这个小丫头是我的心腹君儿不必担心什么,你我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又何必整这些虚的,有什么便直接开口,就是,毕竟你我二人这渊源还真是不浅,不曾想过在凡界与你那些鸢原本以为就这般断了一生,都不会再得以相见,孰不知竟还有这样的缘分,即使来到这天公猪如今竟还是能再次见到你,不得不说,叶卿歌你还真是好手段呀。”
月儿此时声音依旧如同以往一样那般的嘶哑,当初在房间之时陪着夜临渊力竭的时候,他伤了嗓子,所以他那嗓音永远都是那样滴呀的,如同公鸭,可是这却也没有办法去修复,只是他的话语却依旧是那样的优雅,字字句句说不出什么痛处来。
云裳略微皱眉看着不远处的月儿略为养成此石,虽然二人面前隔着一个屏风,但是自己似乎都已经能够猜测得出来月儿此时是什么样的表现自己,当初和夜临渊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奇特,而月儿就一直是仰慕着夜临渊的更是为了夜临渊缚出了很多很多是自己没有办法匹敌的,殊不知如今的月儿见到自己原本也就该是这样大的反应。
“月妃娘娘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奴婢竟有些听不懂,奴婢只是云宫之中小小的一个仙婢,与君上已经跟随多年了,只不过是云裳多年以来未曾回到天宫,所以月妃娘娘不认识奴婢也是有。”
云裳乖巧的回着话,此刻的他已经起身低着头,两只手扣在胸前,十分的恭敬。
如今自己在这天宫之中也有数月的功夫了,这天宫里面各种的尊卑各种的礼数,自己也早都已经摸得透透的了,所以但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上来说,根本看不出什么错处,更看不出他是没有在天空之中生存过的人。
月儿缓缓的从那屏风后走了过来,三步两步盈盈地就走到了云裳的面前,此刻的云裳低着头,眼眸看着自己的鞋面,因此也是能够看见叶妃站在自己面前之时,他身上那白色的绸缎洒在地上,精致的鞋面上绣着牡丹的花案。
“抬起头来,此刻这里没有旁人,你又何必在这里与我弯弯绕绕的你也知道本宫与你从来没有什么坏心思,更没有加害过你,甚至于说本宫还帮了你很多次,难道时至今日你都还信不过本宫不成,在宫本宫面前还如此的弯弯绕绕,这样可就当真是没有什么意思了,你我二人也算是故交,你就算是承认了,本宫也不会拿你怎样更不会将这事情走出去的。”
月儿这样说着,眼睁睁的看着云裳缓缓地抬起头来云裳此时不得不听月儿的他抬起头熟悉的面容一瞬间就映在了月儿的眼眸里面,果不其然就是叶卿歌这张绝美的脸这双眼睛这一张能够说破天的嘴,自己可是十分认识,断然不会忘记的,分明就是叶卿歌,果然他是费尽心力地要回到这天宫来夺取自己的一切的,原本都是自己太过心软,当初若是斩草除根,便不会留有这样多的后患。
“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奴婢今日是第一次见娘娘,而且娘娘的风姿想必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得见的,所以说奴婢在这天宫之中呆了,也算是有一阵的时日,可是却未曾见过娘娘的,在此之前,奴婢一直都是跟随着君上的四处游历。
况且奴婢和云裳四处游历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那些大山大川的,况且云裳的性格素日里就喜欢独来独往,平日里更是与其他异性相处甚少,又怎么可能见过娘娘,娘娘竟然是记错了,想必是奴婢长的这张脸极为相似,您所认识的一位故人吧,因此您才会认错才是。”
云裳此刻巧舌吝啬说着这话,字字句句里没有一点的畏惧来这事情,他可是在脑海中已经演练了无数次,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错呢?面前这个月儿确实是。一直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可是自己的身份如今是要深埋于地下,不能为任何人知晓的,如果自己一旦将这里撕开一道口子,那么后面的事情便无法预估,世间最没有办法控制的便是人心。
“你这丫头还当真是巧舌如簧呀,竟然很会说话呢,说的让本宫都不知该如何回你的,若是本宫继续坚持说认识你,你是否就要将本宫带上这四处抛头露面的罪名,这一顶大帽子,本宫可是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