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了好了,都起来。在外面不比家里,动不动就跪的麻不麻烦。”路语宁一挥手,让他们都起来。
这时候,除墨弦言以外的姑娘们都围上来,拉着路语宁说刚刚安来提到的令牌的事。
“阿宁,我觉得,是我们中的谁看见了这块令牌,趁着我们不注意便将它给踢走了。”墨弦柒首先怀疑的便是墨弦言,如果他们都没看到,那就只能是和翟钥闲一起走在前头的墨弦言看到并且踢走了。
“没错,我也这么想。”颜阅也赞同的点头,她现在对那个女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她猜测,元轻变成现在这般痴痴傻傻,定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但是照这么说,是她认出来那块令牌并且踢走踢走,原因是不想我们看到然后和路家的人汇合的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想不到有了路家人的加入我们走出这落日之森便会轻松一些吗?”
路语宁刚刚也猜想了这个可能,但是这个问题一直都想不通。
“如果她坏的话,那就不需要理由。”塔露扎元文说的不流利,就尽量用最简洁的话说出来。
“什么意思?”墨弦柒怎么说也是活了那么多年,对于塔露扎的这句话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是颜阅和路语宁都是未接触人事的孩子,她们想要一下子听懂还很难。
“就是,如果她是一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那么就算是赔上她自身的利益,她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我小的时候有个人总是来偷我家的蛊虫,被灵犬伤了好几次,但是每次我家蛊虫下产的时候他还是要来。用吉的话说,他就是坏人,见不得别人好。”
塔露扎第一次一次性的说这么多话,口齿有些不利落,中间还夹杂了一些西疆话,但是众人还是勉勉强强能听懂。
“那照你这么说,墨弦言就是不想让路家人找到我们,所以才踢开令牌,为了避开路家人,她甚至更换了咱们的行走路线,但是她唯一没想到的便是路家有特制香囊这回事,这才让路家人找到我们,还跟阿宁说了令牌的事。”
塔露扎这么一解释,颜阅也就理解了墨弦言这么做的用意,真是,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姑娘,居然藏了这么多心思,而且还令人防不胜防。
“不止这些!还有,弦柒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们遇上了墨青,它攻击我们,把我们打散了,我明明记得她和元轻是躲到一个地方去的,过一会儿就只有她一人来找我们汇合。
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想起元轻的时候,还是小丹在一棵石头后面找到了元轻,那个时候她就头部受伤昏迷了。
还有还有,阅阅看着元轻的时候,墨弦言给了她一颗丹药,也想给你来着,但是被墨青拦住了,结果元轻醒来就失忆什么也记不得了。”
路语宁现在越想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般狠毒?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一切。但有了这次教训,我们以后就可以看着她,等到我们证据充足的那天,就由不得她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