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湘抱着双臂在一旁站着,一个眼神都没有都不曾在墨弦言身上停留,可谓是对她不屑到了极点。
墨弦言被怼的没话说,在原地跺了跺脚,不再接话,双手搂着翟钥闲的手臂,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就是不看墨弦湘那边。
翟钥珩一直在环视这周围的环境,虽说是没人的冷清,可他却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又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由于思考的太投入,只听到了鸿堂说要击鼓,压根就没听到那两个女孩子后来的争执,一点头示意鸿堂去击鼓。
他不是不知道那鼓乃冤鼓,只是依现在这个情形来看,他们不击鼓,那里面的人应该也不会轻易出来。
鼓锤接触到鼓面刚响一声,就见一个无论从长相还是穿着来看都很像是衙役的人将枣红色的大门开了一条小缝。
他那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过,可能是看出来他们虽然年纪不大但衣着华贵又是一行俊男靓女,确定了他们是人而非是抓人的怪物之后,冲着他们轻轻招了招手。
边招手还要边左看右看,仿佛这附近蛰伏着一头巨大的怪兽,稍有异动便会惊醒他一般。
“几位是从外地来的吧?击这冤鼓……可是有什么冤情?”待到众人全部进来以后,衙役把大门关上又插牢之后,试探性的询问众人,眼神却是看向为首的翟钥珩的墨弦柒。
“你们县令呢?我们要见他。”鸿堂没有回答衙役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他县令的所在,退一步讲,一个小小的衙役还不配问他们什么。
“几位有什么要事找我们县令大人吗?如若没有什么要事的话……”衙役面露一丝难色,明显是想推脱,不想让他们见到县令。
这几年连年的丢孩子丢大人,那些家人也是天天的来敲这冤鼓个个都说要找县令大人,都把县令大人给找怕了。
毕竟也是派人去找了也查了,可是就是没有半分线索,哭的是他们衙役累的也是他们衙役。
这几个人别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我们只是想问你县令在哪,没让你反过来问我们或者是拒绝。”翟钥闲将双手背在身后,端的一副皇子模样,说出的话也是容不得衙役质疑和拒绝。
那衙役哪见过来县衙的人还这么豪横,就算这栎城最大的富商来到县衙那也得是低头附耳,不敢大声说话,就是他们衙役,除了会被县令训斥几句之外,走到外面别人也会让他们三分。
这么些个外地人一来到这就这么跟自,己说话,还扬言要见县令,那县令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吗?真当他这个衙役是吃素的?
“各位,我先前已经说了,如若没有什么要事的话,各位还是请回吧,不要逼我动手,我这拳头可不是面团捏的!”
衙役看着这几个乳臭未干还一脸傲气觉得自己身比天高的小孩子,只当他们不过是仗着家里有钱来着胡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