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中在思索的怎么做,这种思索与动作差不多同步,怎么想就怎么做,脑里只有怎么把易生寒逼下台去,其他辛辞都不考虑。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自己现在耗着力气提高速度去进行,不过这不是一场持久战,要速战速决,不然自己的撑不了多久。
晃起手腕接住另一只手扔来的小刀,要让易生寒被逼到或引诱到那一圈边缘,只是行不通,近身的辛辞很容易就被捉了。
不仅被捉到了,还被一手掌给打击飞过去。
用一张符纸让自己成功没有被打飞出内圈外,即使多多少少嘴角有些吐血,狼狈不堪,但依旧还活着,而且活着很坚强。
易生寒立马拔开腿朝她那去,带着一些内力将自己逼到旁边,辛辞赶紧将自己转移到中心地带,但是有些爬不起来,最后只能踉踉跄跄的咬牙站起。
站起来了,易生寒也就到了。
两人共在内圈边缘上,辛辞找准时机就往里面窜然后就窜到了,不过又硬生生的被拉了回来。
这次在公子哥们眼中,辛辞又应该会自愿跳下来,这种弱鸡在武台上的表现虽说是挺好的,但并不是易生寒那种水平的人。
他们在赌,自然是把全部都压在易生寒身上,虽然这种赌注一般都是毫无悬念的,但是也成为了一种清风会的一道风景线。
只要有武台,就必有这种赌输赢。无论强还是不强,不管,反正明显不能获胜的那一方,押金都少的可怜的人能不能赚到是任皙的事,他是庄家,背后自然有一套机制运行。
可是,接下来这一幕这令人大吃一惊。
辛辞并没有如他们希望的自愿跳下来,而是在有一个机会时牢牢把握住,两人又刚好站在内圈边界线的地方处。
于是乎便有了能胜的希望。
这易生寒虽然处处谨慎,但他要想让自己逼下去,他也要在靠近边界线处的地方,不然按照辛辞处处能躲开,处处能逃脱的能力,早就又再次纠缠。
当然,除非一击就把她轰下去。
嘴角带起微妙的笑意,易生寒刚想要做出下一步动作时,辛辞早就把符纸藏好以方便拿出来,飞快贴到他身上,那股内力气势顿时消失。
接着又由于第二张符纸的功能起效,将这股内力反向作用直接推开辛辞,辛辞由此利用这一功能直接回到了中心。
而易生寒又由于辛辞特别微妙的引导了他的方向与位置,导致自己被推开直往内线圈外飞,一直推推推,愣了愣就立马回神。
他赶紧调动内力以撕开这张符纸,不过刚才愣住的时间让他没有机会,撕开这张符纸的瞬间已经过了内线圈边界线。
一下子就往下跌。
易生寒心情很微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看了辛辞一会,又没看了,站在原地像是沉思一般不动。
除了他,底下的公子哥也倒是集体沉默,有些扇子掉了,有些葡萄掉了,有些正倒的酒已经满溢出杯还没发现,这个结果虽然说是侥幸偏招,但结果如此又能说什么。
“酒酒酒!洒了洒了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