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东家小的家里,给小的从小定了门亲事,今年年前才刚刚结的婚。”
“原来如此,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小的家穷,没钱读书就学了一门手艺,我之前是做木匠的,只不过家里面的妻子得了病我便把铺子卖掉换了钱找了个医师给她治病。”
李辞的面色没有一点变化,淡漠的点了点头。
“昨天你伺候他沐浴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他的衣物,或者有没有留意他随身携带东西?”
“小的确碰过他的衣服,至于他的衣服里面到底有没有,小的也没用注意到。”
“是吗?”
“衣服是什么材质的?”
“丝……绸”
李辞突然站起来,看着那个人眼神冰冷无比,嘴角露出另一个诡异的微笑:
吓的这个人说话的有些说不清了,但是依旧重复这一句:
“是杭丝绸!”
“是吗?我怎么记得他穿的好像是玉丝绸,你一个木匠怎么会认得杭丝绸?”
“我……我……”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说,我也不勉强你,然后就是你到底有没有看见他的东西!”
“没注意……”
“掌柜的把他的契约给我拿过来。”
“是东家!”
颐王李何瑞和沈焓出了屋子看到了一群跪着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一旁坐着的李辞。
“找到了吗?”
“没有把房间翻了给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怎么办!如果那东西没有了我怎么向娘娘交代!!”
沈焓到处像无头苍蝇的乱走,还不停的在嘴边念叨。
李辞看了一眼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无悲无喜,其实她的目光却停留在小兰身上。
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