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赵婉兮哪儿就那么娇弱,真的走不动了?
可是被男人一把抱起,她却没阻止,更没有半点挣扎。
唯有的那点儿怨念,也没了,心满,意足。
嗯,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了。
虽说冷清归冷清了些,可到底还是训练有素的宫人,分内该做的事情,半点都没有落下,连提前备好的洗澡水,都还是温热的。
闹了好些时候,还跟着喝了点儿酒,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是味道。
赵婉兮感觉不太好,进了汤池,就想更衣。
一回头,某人还巴巴地跟在身后。
“你进来作甚么?是也要……”
“嗯,酒气太重了。”
眼角微眯,压住瞳孔深处的热气,冷君遨从善如流地点头。
表情,看着竟也一本正经的模样。
“琼儿出嫁,这宫里头现下也没什么使唤的人,兮儿要沐浴,为夫自然是……该在一侧伺候着才是。”
“伺候?你确定你会?”
便是经历曲折了一些,比较起普通的皇子,乃至是宦官子弟,凡事亲力亲为的机会多了点儿,可到底骨子里头流淌的还是皇室的血液,又岂会做这种事情?
看他说的言辞凿凿,赵婉兮实在是怀疑的很。
不过想到当初在军营,他曾帮着救治伤员的那一幕,心思又滞了滞。
没再给自家小娘子怀疑的机会,冷君遨也没再继续开口辩解。
只是抬手,亲自为她解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