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黄奇楚琉璃这些在身边伺候时间长,对于主子们时不时虐狗行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的架势不同,过来的陈阿信乍然见着两人亲密,当即就僵在原地。
老实憨厚的脸红了大半,眼神飘忽紧张的都不知道朝哪里看。
直到赵婉兮发现了他,主动招手让他过去,才总算挪动了脚步。
过去之后,面对着气场贵雅的冷君遨,踌躇半响不知该如何行礼称呼最为合适。
纠结之下,干脆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才起身朝着赵婉兮拱手。
“夫人,我有事禀告。”
“怎么了?”
“还是关于运河守备军们被甄家父子暗中下毒一事。
此前我等,皆是承蒙夫人施以援手,方才能够死里逃生,旁人可没有这等大福份的造化。
如今甄佑刈伏法,他手下余孽虽然迷途知返,然心里头到底还是惶恐。如此,我特来请问,可要就此事,另做什么处置?”
人虽然是老实,问话的技巧倒是不少。
所谓处置,要么就是出手营救,要么就是放任不管,说的中规中矩,如何决策,全凭在赵婉兮一念之间。
恪守本分,倒是个能用的人。
闻言,赵婉兮并不怎么思索,毕竟是一早就想好的,现在也不过明示下去。
“你自去告诉他们,既然能知弃暗投明,朝廷便不会弃了他们。”
说罢,又逐一吩咐道:“此前为你们医治,大概所需的药草,熬制的过程,璃儿差不多也已知晓,眼下既人手众多,且安排部分出去寻找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