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方式让他乖乖的不乱动,也是一样的。
听懂了自家主子的话外之音,容良嘴角稍稍动了动。
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拱了拱手,眼神微凉,应的干脆。
“是,属下明白怎么做了!”
跟上一次两人见面有所不同,这次欧阳南裕亲自上门,明显是来求和的。
但这份求和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就让人难以捉摸了。
屋内,赵婉兮正托腮沉思,忽然听到窗户外有扑棱声。
起身打开窗户,竟是一只通体灰黑的鸽子。
瞥见鸽子脚上戴着圆环,赵婉兮眼神一愣,下一瞬忽然想起什么,抓过鸽子在翅膀底下摸索着。
同一时间,欧阳南裕这里。
有人匆匆进了书房,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王爷,发现几只可疑的信鸽,已经悉数抓住了。”
“哦?可有查清是从何处来的?传信给何人?”
“王爷恕罪,不曾。这些鸽子脚上所携带的信筒中装的全部都是白纸,并无只字片语。好像……是有人在故弄玄虚。”
“去查!彻查!”
“是。”
眼下的西岐帝都是个什么情形,怎么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放鸽子?
不知道,只能证明他们还没发现。
欧阳南裕满目狠戾。
“那些信鸽,全都杀了。还有,严守宫防,发现可疑,不论人畜,一律格杀勿论!”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毕竟眼下这种局面,他已经着实再败不起。
“王……王爷……这……”
受命的手下却有些迟疑。
毕竟眼下的西岐皇宫,还远远没有到任凭他们说了算的份儿上。
还有一个西岐皇后在,加上烈焰岛掺和其中,差不多漏的跟筛子似的,能发现信鸽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严防,怎么可能。
可惜这话他却没胆子说,反而被欧阳南裕冷眼一扫,只能咬牙应了。
“是!”
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人!
其实事实证明,越乱,才越容易趁虚而入。
在西岐皇宫被困了这么久,再一次看到自家儿子的笔迹,赵婉兮恍惚的犹如隔世。
可能是已经有了几个娃老母亲的缘故,加上冷君遨遭遇变故生死不知,攥着从鸽子翅膀下发现的纸条,赵婉兮满心淤堵。
又是难受酸楚,又是开心欣慰。足足出神了好一阵子,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送完欧阳南裕回来的楚琉璃,进门的时候还一脸怪异。
看着神情已经淡定的自家主子,表情有点儿不可思议。
“这欧阳南裕的意思,是他愿意对南麟俯首称臣了?
可他怎会突然之间就改了这么大个主意?我担心,其中有诈。”
反常必有妖!
明明之前还打着保护的幌子软禁她们,就现在,那些守在外头的人都还没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