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在张进前面,直接进了大院,也没等张进上来,直接推门而入。
看见从屋里过来的文举夫妇“大娘,大爷,我又来蹭饭来了,张进说做杀猪烩菜,要我也来跟着吃一顿,我就来了。”莹洁落落大方的的说。
后面的张进将手里的食材放在锅灶上,莹洁将一大块五花肉交给玉琴“有八九斤,终于到地方了,口袋好勒手。”
“哈哈又有好吃的了,莹洁快进屋。”文举笑着说,一张大胖脸上很阳光的笑着,仿佛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带着笑意。
“杀猪烩菜时间越长越好吃,咱家不用切酸菜,有切好的酸菜丝,直接洗一下就能开始煮。”说着开始烧火点锅。
莹洁快速脱去大衣,露出一件蓝色毛衣,洗洗手,帮玉琴开始洗菜,切菜。
半盆酸菜,一斤半肠油,切了足有五斤五花肉,两斤多血肠,一片猪肺子,半斤猪血块,炖了满满一锅。
张进坐在灶字前,不停的往灶膛里添煤。
玉琴盖上锅盖“不用看着灶子,十多分钟填一次煤就行,我们都进屋唠嗑去吧!”
回到屋里,张进给莹洁倒了一杯糖水。
“儿子,都写完了?你吴叔还满意吗?”文举问。
张进坐到老爸右边的沙发上,拿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写了三百多张,一共人家给了六十多块钱,两毛钱一张,给莹洁买了一个耳包,一个绒线帽,卖了血肠,血块,鸡冠子油,一片猪肺子,想买一个猪心来着,结果没有了,五花肉是镇里给的润笔速修之礼,我感觉我吴叔挺满意的。”
文举微微一笑“我对我儿子的书法水平还是有信心的,说不上水平有多高,至少拿的出手!”
张进左手捂脸“老爸,咱们在家,要点脸行吗?你儿子这叫毛笔字,跟书法根本就沾不上边好吗?”
莹洁实在听不下去了“张进同志,在你家你谦虚的虚伪,你有意思吗?刚刚写标语时,镇里的高书记还邀请张进给家里写一副岳飞的满江红呢!你家你屋里的那副毛主席的长征,不就是你学毛主席的书法吗?我看有七分相像,过分谦虚就是虚伪!”
张进被莹洁说的好不尴尬“行了,我不说还不行吗,咱们换个话题,没有共识的事,我们越过去。”
“对了,莹洁,我耳堵,里面有个塞子,在耳朵里来回动,是不是要去医院取出来,是不是很影响听力。”文举问。
莹洁笑笑,“影响不会太大,但取出来是必须的,耳屎变干,在里面都开始动了,说明有可能翻出来了,家里有小镊子吗,我看看能不能掏出来。”
“我家有一套小镊子,小的很火柴杆似的,你看能用吗?我去拿。”张进说。
张进拿过镊子,莹洁感觉很合手。
莹洁左手拿手电,右手拿镊子,开始帮文举取耳屎。
仅仅五分钟不到,莹洁就顺利的将文举两个耳朵的耳屎取了出来。
“大爷,两个耳朵的耳屎都取出来了,小镊子很好用,记住了,今后用掏耳勺别用棉签捅,越捅耳朵里的脏东西越弄不出来,没一点好处。”莹洁说。
之后莹洁又清理了玉琴和张进的耳朵。
三人掏完耳朵,感觉都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