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
在线观众：“……”
苏糖抚额，给它们指了指孙昊：“找他去。”
鬼魂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表情忽地从崇拜变成嫌弃……
瞬间让孙昊感觉胸口挨扎了一刀——“噗”一声似有血从胸口溅出！
玛朵，自尊心好受伤。
某只阿飘：“那个……靠谱吗？”
其余阿飘摇摇头，表示不确定，转头又看向苏糖，希望她能说点什么，因为它们实在不大想……
苏糖秒懂，如果这些鬼魂看不起她的首席大弟子，那就等于瞧不起她。
“他是我刚收的徒弟。”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瞬间似给孙昊镀了金，鬼魂们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眨眼变成墙头草，一个劲拍起了彩虹屁。
“刚收的徒弟呀？啧啧啧，长得可真俊呀。”
“我刚才来的时候看他第一眼就知非池中物……”
“大师呀，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辅助您的弟子早日成才的。”
“这位小哥，你有什么忙需要我们帮忙的呢？”
孙昊：……
在线观众：……
敢不敢跟川剧变脸的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