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砸了许多赌摊的风云榜,嘴都累渴了。
“我们也去玩玩,你说压谁?”白芑突然玩心大起,起身欲拉上楚文歌一起去赌一把。
楚文歌岿然不动淡淡说道:“不去。”
这自然在白芑的预料之内。只是无应和无求心中甚是奇怪,这姑娘可真是胆肥,赵夺还在这里杵着呢,除非她这是要去巴结讨好压注赵夺?而对面这个白衣小哥也委实奇怪。像根木头,此刻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也是这样的无趣,多扫身边这位娇俏姑娘的兴啊。
不过修仙之人很少会去深究他人的秉性喜好,毕竟这世道藏龙卧虎,怪人也是比比皆是,还是低调自保最为妥当。
见白芑并不在意身边这位小哥的回答,而是起身向投注的赌桌走去。无应和无求便也跟去看看这姑娘和自己打探了半天,到底会如何下注!
只见白芑来到赌桌旁,微微一笑,手掌轻轻一翻,三锭金灿灿的足金元宝便立于掌中。
开赌盘的庄家见来了大客户,立马恭敬地起身,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知姑娘压的是哪位英雄呢?”
刚刚来砸了人家风云榜的赵夺此刻也并未离开,见到又有人要下注,也推开人群,来到白芑身侧,盯着白芑不怀好意地说道:“小姑娘,我看你胆识不错,应该不会下错注吧。”
白芑恬静一笑,十足的乖巧小姑娘模样,她把三锭金子摆在赌桌之上,慢慢说了一句:“龙舞。”
听到龙舞这个字,不仅是赵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个小姑娘是哪家从未见过世面的傻子吗?现在这种情况,她是来挑衅赵夺的?“啪——”酒坛摔落的声音,赵夺先声夺人,凶横的气势拔地而起!
却见白芑并未显出丝毫怯懦,反而更加淡定从容地从赵夺身侧走过,四两拨千斤般轻轻拍了一下赵夺的肩膀。
谁也没有看见一张灵力波动的符箓就在她的掌中隐入赵夺的肩内。
赵夺见不能用气势吓到这个小姑娘,便欲发作,却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急得他哇哇大叫:“哪里来的宵小!竟敢暗算老子!”
白芑俏皮地看了看早已站在门口的楚文歌,两人并肩离开了这间酒屋!
已入夜,庄内各处依然喧闹不已。两人行于其中,楚文歌目视前方,却还是开口:“刚刚你不该如此鲁莽。”
“放心,放心,那个什么魔炎手是赢不了的,我刚刚用望气之法看过,他体内虽然灵气沸腾,但现在功法正处于关键时刻,本应该找个安静之地,方有机会突破,否则血脉逆流,不进反退...”
“我不是说他。”
“哦”白芑若有所思转了下眼珠,她其实知道楚文歌是不喜欢她这样在众人面前冒头。
“我们这三日就在银湖庄看完他们的比试再入岛好不好?”白芑撒娇道。
还未等楚文歌回答,先是听到雀儿叽叽喳喳叫着朝他们飞来,接着便是跟着雀儿找来的蒋昊秋:“阿姐,我可算找到你了。”说着便要来一个熊抱。楚文歌默默走到他们之间。
蒋昊秋伸手轻轻隔开楚文歌:“麻烦让一让。”
楚文歌不动。蒋昊秋微怒道:“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实在感激不尽,改天请你吃饭。现在请让一下可以吗?”
白芑在楚文歌身后探出头:“阿秋,我很好,晚点去找你。”
听到白芑的话,楚文歌回身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看我干嘛?这什么眼神。
“阿姐,我和陆师姐说了,你今晚去我们那里住。我的师兄师姐们都很想见见你呢。”蒋昊秋一和白芑讲话立刻变得开心无比,像个孩子。
“她已经有住处了。”楚文歌没有给白芑接话的机会:“走吧。”
白芑有些莫名其妙,却也跟上楚文歌的步伐。
“关你什么事啊,她是我阿姐,木头人。”蒋昊秋气急败坏。
白芑小碎步又跑到蒋昊秋身边安抚了一下他的小心脏:“不要担心,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乖,快点回去。”说完后大步追上已经走远的楚文歌。
“重色轻弟,哼。”雀儿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收了翅膀想立上蒋昊秋的肩头:“走,弟弟,我跟你一起回去住。”
蒋昊秋没好气地一挥手把他赶走:“烦着呢!”
“没天理,姐弟倆一德行!”雀儿简直太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