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敲门，听到里面回应了才推门进去，没想到张凯前还没走。
“总裁，您找我。”
周绪观察两人，情绪稳定，表情淡然，仿佛刚才在会上剑拔弩张的场面是自己的幻觉。
周绪有点疑惑。
“坐”，凌霖朝沙发扬扬下巴，“周绪，这是零跃娱乐的张总。”
“张总好。”周绪起身。
“别站起来，坐坐坐。”张凯前连连抬手示意。
“周绪，明天开始，总公司特派你到零跃娱乐挂职，代管工作，直到下一任总经理任职。”
信息量有点大。
张凯前卸任？两人会上的一出串通好的?我要升职了？
“嘿，小伙子，可别拒绝。”张凯前大力地拍了下周绪的肩膀，“哦不，周特助，嘶，张总，后生可畏啊，以后多多关照！”
这一巴掌拍的周绪身形一晃，周绪怀疑张凯前在私报公仇。
“张总，你可要好好带带后辈，别藏私啊。”凌霖似笑非笑。
“那不可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该交代的都交代。”张凯前干呵几声赔笑，“那什么，我先回分公司交代几声，估计消息快传到了，我就先走一步，你们聊。”
办公室只剩两人。
“总裁，姜氏集团递来的年会邀请函，”周绪把邀请函递给凌霖，“12月28号，跟我们的年会时间不冲突，据我了解，姜氏这次年会邀请了许多政、商两界名流，问鼎时尚的丁蔷也在受邀名单里。”
“丁蔷？问鼎时尚？”凌霖合上邀请函，手指在边缘摩挲几下，在指腹留下一道浅印，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去，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