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好处,她为何才想到了。
褚时序听后,立即站了起来,抿了抿嘴唇,似要说了什么。而后,只冷笑着说道:“何媗姑娘当真是要谋得大事费尽心思,便是连自己的婚事也能谋算内。”
何媗听得褚时序这话里略带了一些讽意,虽她面上未表露分毫,但心中也有了些不快。只站起来笑着说道:“恕何媗愚昧,实不知褚公子问及的婚事,是何缘故?”
褚时序看何媗虽笑着,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嘴角微微向上一撇,便知何媗这也是动了些怒气了。褚时序因时时留意着何媗,揣摩起何媗的心思,原比何媗揣摩他的要准一些。
这时,褚时序见何媗有了些不乐,他的别扭也就瞬间消失了。只皱了眉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只顺口一提,不必多想。许家也是可拉拢的,自然有法子的,不用从自身下手。”
何媗此时听得这话,倒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许靖当真是个好少年,合该配一个心地纯良,秀外慧中的女子,而不是她这样的。
褚时序见何媗也没为了与许靖的婚事,是否需要去谋划而乍喜乍忧。褚时序心头的不快也就散了,转头与何媗说了一些个正经事儿。
只待何媗要走时,褚时序略有不舍的唤了声何媗的名字。
看何媗停下回头,褚时序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忍着心头翻腾的无数情绪,紧张的木着脸说道:“也不要再定家,且先等两年再说。”
何媗听后一愣,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只点头应了。
而后,何媗坐回车中,琢磨了褚时序的话。心想,难不成褚时序是怕了自己借着婚事靠了别,未有现忠心为他做事?还是又疑心了自己?
何媗着实是前世今生都没碰过多少情爱一事,除了与郭旻那似是而非的感情,她也未得过男子垂青。于此时,何媗更是无法把褚时序与她牵情爱一事上,褚时序于她心中可谋略过,可少年老成,可心思缜密,但何媗着实想不到褚时序也有情爱。
于是,何媗只将褚时序的心思往了旁处想,一路上都皱了眉。
快到了何府之时,何媗的马车便停住了。
外面是王玦用着待了笑意的声音,唤了声:“何姑娘,请稍留片刻。”
何媗掀帘一看,王玦还没换了衣服,仍是穿着那身于马上游街的华服。
何媗说道:“王公子金榜题名,该是回家庆贺,怎来寻了?”
王玦似乎也无法答了上来,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原来姑娘也知道了这事。”
何媗点头回道:“怎会不知?”
王玦笑道:“将娶了刘国公的小女儿,嫡出的。”
何媗说道:“那恭喜王公子。”
王玦眯了眼睛说道:“当日母亲本欲向提亲的,却被怠慢。如今,可后悔?”
这一日,是第二个问她后不后悔了。
对傅博王玦这样的,便是他们再如何得了荣华富贵,又何必为错失了他们而后悔。
何媗便笑着摇了摇头。
王玦从未见了何媗对他笑过,先是一愣。待回过神来,何媗的马车已进了何府。
王玦心想,她为什么不悔,她又怎么能后悔?
一边想着,王玦便一边咬着牙看了何府。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今天和小男友去浪漫去了,晚上回来就只能虐自己了。
晚了,还很短小。。。。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