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很郁闷,相当郁闷,自己究竟是犯了太岁还是惹上了哪路妖魔鬼怪,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女魂淡。
金杯厚重的车头重重的撞在了卡宴的尾翼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尾翼撞击变形,同时还伴随这一声剧烈的声响,在漆黑的夜中,两团金属怪物迸射出夺目的火花。
不管怎么说,这两刚刚贷款买来的卡宴肯定是保不住了,就算大修一番卖二手也肯定是不会有人要了。
刘超都快哭了,他的胸口发闷,就连操纵着方向盘的双手也开始发抖。
而作为肇事者的闫冰凉,嘴角微微上扬,这种程度的撞击让她兴奋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加大油门,撞击,再次加大油门,再次撞击,如此反复,并且乐此不疲。
“你特么是神经病啊!”刘超露出头骂道,“魂淡!”
就算是系着安全带,在这种程度的撞击下,整个人的身子骨就像是散架了一样,额头撞击在了挡风玻璃上,也不知道是因为防风玻璃的质量太差的原因还是刘超的脑门儿坚硬的问题,将挡风玻璃直接装成了一张玻璃网,而他本人除了眼花头晕之外,竟然还是生龙活虎。
并且,还有力气对着闫冰凉大骂。
“知道这车多少钱买的嘛?”
闫冰凉暂时放弃了对这辆车的追击,开始与其并肩齐行,将脑袋透出车外,笑呵呵道:“哎我说哥们儿,你这车少说也得有个百十来万吧,我又不是不懂车,这车子是大前年的款式,而且还是低配版,就这种程度的车子,还想开出来把妹儿,你也太瞧不起海城市的姑娘们了吧……”
顿了顿,闫冰凉继续嘲讽道:“再者说,虽然说我这小金杯才一二十万,但是,就这一二十万的小东西能把您老人家这上百万的车撞烂,你说到底是谁赚了?”
这话听起来为什么总觉得这么像是流氓说出来的呢?
刘超气的脸色发青:“我可警告你哈,你摊上大事儿了!”
闫冰凉耸了耸肩,阴阳怪气的问道:“我说你知道什么叫做极品珍珠霜嘛?”
刘超一愣:“什……什么鬼?”
“呵!”
“呸!”
闫冰凉一仰脖子猛然将一口浓痰吐在了刘超的脑门儿上:“这特么就叫极品珍珠霜!”
刘超脸上挂着浓痰,整个人都凌乱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一跳哈士奇日了一遍,还没喘过气又突然被一群泰迪给轮了一遍一样……
说白了就是膈应……
“拜拜了您那!”闫冰凉心满意足的冲着刘超眨巴眨巴眼睛,加大油门扬长而去。
她现在的心情相当舒爽,果然欺负人是一种非常不错的减压的方式啊。
吹着小口哨,开着小金杯,闫冰凉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一阵忙音之后从听筒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冰凉,有什么事嘛?”
这是慕容将打来的。
“你现在在哪儿?”闫冰凉问道。
“这个……”慕容将支支吾吾,“我去找你吧,你现在在哪儿?”
“哎别介别介……”闫冰凉连忙打住,“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