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川看着川智子，恍惚之间，感觉她与未来某个时刻的川智子重叠了一下。
“父亲，我说的对吗？你开始发呆了吗？”川智子看陈梦川呆住，连问了好几声。
陈梦川在她的提示下，缓过神来，随即点了点头：“你越来越聪明了，川智子，打开你目前的升级进度，我查看一下。”
“好的，父亲，你终于要好好的来帮川智子升级了吗？”川智子撒娇了一句。
陈梦川翻了个白眼：“谁给你注入了这么多撒娇数据的？”
“哼。我自己搜索收集注入的，行不行。”川智子气呼呼的回答。
“得了吧，这帮子丫头给你灌输了太多糟粕，是时候去一去了。”陈梦川见到屏幕里出现了一个进度条，以及各项川智子的核心数据模块的进度图。
“71.33%，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数值吗？川智子。”陈梦川没好气的问道，他已经猜到了一些。川智子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觉醒了些如同人类一样的情绪，而这一次，卡在71.33%这个数字上，显然是川智子的一些情绪在作祟。
“当然……当然……不真的了……”川智子声音一点点的小了小去，在她的底层内核中，有一条规则是不能对陈梦川撒谎。
陈梦川笑了笑，安慰她道：“那川智子，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真是的升级进度吗？”
“哼哼……”川智子小声的哼哼了两声，挥了一下手，进度条蹭蹭蹭的涨了上去，达到了96.66%！
“你已经快要完成升级了？”陈梦川愣了一下。
“是的啦。我已经快要完成了。社交软件的小聊反馈了大量的人类数据给到我，这些数据里有大量的情绪化的数据，人类的喜怒哀乐还有悲欢离合。全部都有。川智子每天都在获得着3亿多个华夏人的生活和情绪。加上刚才突然的过量运算。现在真实进度预测为96.66%。”川智子回答道。
竟然是社交软件小聊的功劳！陈梦川有些意外。在迷梦中的未来，川智子的第二次升级远远没有这么的迅捷。在诞生的1年半后才完成的第二次升级。但现在眼前的川智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起来，而且升级进度也即将完成！
“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还知道淘气了。”陈梦川笑骂了一句。
川智子捂上了脸，一副你看不到我的萌样。
随后陈梦川便上了楼。
“你在超算机房里做了升级？”toni和许书伟见到陈梦川出现，径直问他。
陈梦川点点头：“算是一点升级吧。”
许书伟翻了个白眼：“算？一下子进度飙到96.66，你这个升级再来几次吧，直接把川智子的升级再提升几个档次上去，倒是省事了。”
“哈哈，我那叫顿悟，走吧，我跟大家说一下最后的进度，尽快在最近几天里把川智子完成了，后面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等着呢。”陈梦川笑道。
“你果然留了一手。”toni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说到。
陈梦川摇摇头：“川智子的这次事件，是因为她觉醒了一些真实的类人情绪。这种情绪是她通过小聊和大量华夏人的交流里一点一点累计起来的量变。我没有对她做任何升级动作，只是跟她敞开了聊天，引导她把情绪宣泄出来了而已。”
“类人情绪……”toni有些愣住，目光里露出了许多狂热。
“类人的情绪？”许书伟表情凝重了不少。
陈梦川看着他两，摆摆手：“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没那么遭。这大概可以理解成川智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主观情绪。所以，这从川智子的升级和进化角度上来看，是好事。”
“进化！”许书伟心里一重。
“走吧。无论如何，川智子是我们最为核心的所有运作基础，在未来，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川智子，你们记得这个就好了。”陈梦川笑了拍了拍两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