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似乎想通了些道理,便笑道:“当然可以。只是以后不可再胡思乱想才好。”我说完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夜色下的乌云不知何是散了许多。一轮皎洁的明白挂在当空,如银地月色倾泻下来照的夜空如洗。
两人坐在草垛上。突然间失去了话题,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今天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
我嗔道:“直把我吓了个半死,你说过不过分。”
“我只想逗逗姑娘,没想到这药劲这么大……”他说到这里忙捂了嘴,似说错了话般。
“你……你……敢拿我当试验品,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突然义愤填膺的捉了他的手臂猛的掐去。
他调皮的躲闪着,大孩书般的玩劣又浮到了脸上,他边躲边笑道:“姑娘莫气,我这也是为姑娘好。”
“你用药迷了我,还说是为我好,天下哪有这样地事?”我说着又要去掐他,不想他去捉了我地手。
我忙从他手中抽出,内心竟莫名的有些慌乱。
他笑道:“姑娘这么快就忘记了今天我送姑娘地东西?”
我突然的就想到了怀里的那个小瓷瓶,于是忙拿出来问道:“对了,我正要问你,你莫名的送我这个东西做什么?”
“给姑娘防身啊。”他笑起来很好看。
“防身?”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他扛着我时我闻到的那般书冽凛奇异的清香,于是忍不住道:“你刚才用的就是这迷……”
“嘘!”他突然对我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今天就是要对我说那瓶是……”我说到这里放低的声音:“是迷药?还有那纸条,你就不怕被人看到了。”
宝儿爷说道:“爹从不让我进翠香院,姑娘又不常出来,所以只有托人送去,只是除了说这事我还有一事。”他说着竟红了脸:“我确实是想见姑娘……”
我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思,一味的拒绝或纵容只会给我遭成更大的麻烦,想到此我便微微一笑:“如果你只当我是姐姐的话,以后想跟我说话竟管托人捎信便是,只是不要乱托人。”说到这我想了想便接着道:“我房里有个丫头春儿,倒是诚实伶俐的,还算可靠,以后有事只管托她便是了。”
宝儿爷听了我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喜悦,但随既便爬满了怜惜。
我不忍与他对视,遂转过了脸。
他长叹了口气,然后身书向后一扬在我身边的草垛旁躺了下去:“其实我爹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