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卫风、犬夜叉三人相视一笑,却令华子惊悚无比,在他看来,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一般。
“师父,您行行好,不好让我猜谜好吗?您就告诉我,他俩,让我捶谁?”
白夜一巴掌拍在华子的头上:“捶什么捶啊?走,出去逛逛吧!”
华子跟白夜的身后,垂头丧气地走着,看着前面白夜和犬夜叉有说有笑地聊着,心情郁闷至极。
街道两边的美女,他没心思去看;博物馆珍贵的文物,他也没心思欣赏;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一次为自己的智商开始担忧。
就连素昧蒙面的人都能理解师父的心思,他作为大徒弟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谁听了都会对师父收他为徒心存怀疑。
再说,他又不是靠关系上位的,凭什么,别人都能懂的事情,就他不懂。
他决定回国以后一定要多买几本书,好好研究一番人际交往的技巧,特别是察言观色的能力。
一天就这样痛苦地过去了,就连正餐在吃的是什么,他都没了记忆。
当夜色降临,游人散尽,白夜三人再次来到皇宫门口,皮特早已等在了那里。
“诸位终于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们了!今天都休息得好吗?”
皮特的起色很好,完全没有收到之前一夜的影响,甚至还有点容光焕发的意思,看得华子眼镜都直了。
这位的状态也是极好,犬夜叉的状态也恢复地差不多,师父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年少有为。
只有自己,眼皮耷拉,脑袋低垂,仿佛没完成暑假作业而明天就要开学了一样,整个人就是丧的代名词。
“嗨,华子,你怎么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啊,是不是食物不合胃口?”皮特略微关心地问道。
“对对对,”华子立刻小鸡仔一样不停点头,“都怪那些蟹黄包惹得祸,我到现在都有点虚脱呢,我应该是高蛋白过敏了,精神不佳!”
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症状,华子自我安慰了一番,颇为顺畅。
想通了这些,他的坏情绪立刻消失不见,白夜看了眼华子,没有点出。
而犬夜叉努力憋笑,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一行人总算是忐忐忑忑地度过了华子的躁狂期。
他们再次来到那幅画的面前,可由于时间还早,画还没有开始工作。
众人随便聊了些各自的人生轨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当时钟慢慢来到午夜十二点时,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几人立刻拉开距离,远离那幅画,仿佛画是一个恐怖的怪物,谁离得近,谁就会被吞没其中。
就像某个故事里说的一样:
两个人在森林里遇到了老虎,一人立刻换上跑鞋,同伴问他:“老虎都要追来了,你换鞋子也跑不过老虎啊!”
那人却说:“我只要跑得比你快就好啦!”
这解释一点毛病都没有!
所以此刻距离画最近的人,是华子。
倒不是他的觉悟有多高,想来个舍身取义什么的。而是他正在研究费迪南大公肖像画的材料,以及边框设计。
“到底是什么绘画技法,使得这副画看着这么高级呢?”他小声嘀咕着。
忽然,房间内响起了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