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夺取将令,统治军权。”
“她又是谁的人?”
“小的……不知道。”
一根刺鞭抽在他身上,他痛的龇牙咧嘴。
“快说!”
“他是惊鸿楼的人,都是惊鸿楼的桑兰妈妈指使的。”
“那桑兰呢?”
“死了,被程太守杀了。”
“程太守?”萧锦墨知道程太守不安分,投机取巧,善于钻营,可不知道他还敢私杀朝廷要犯。
“这个程太守,朕刚召他入京,还准备赏他呢。待他进京,立即抓捕。”皇上沉着脸命令道。
“是!”立即有侍卫领命而去。
“把李思思押来审问。”萧锦墨吩咐。
李思思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身上的伤还没好,又遭程太守蹂躏,以为能过两天好日子,又被萧锦墨押送回京,关进了大牢,早已没有了往日风华。
侍卫将脚带镣铐的她推倒在刑讯室满是冰凉水血污的地上。
“是谁指使你的?老实交代!”
“皇上饶命,民女什么都不知道。”她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装作无辜小白兔的样子。以前只要她装无辜就会令男人言听计从。可她不知道,如今她的样子,恶心又丑陋。
“用刑!”萧锦墨命令到,衙役立刻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痛的她恨不得晕厥过去。
“说!你和桑兰想做些什么?受谁指使?”
“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弱女子。”
“不说?用针刑!”
当又尖又长的钢针插入她的指甲之中,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幽暗的牢房中。才用了两根针,李思思就已经无力抵抗。
“我说,我都说。”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桑兰妈妈跟朝中某位大人关系匪浅,惊鸿楼也是那位大人的产业。”
“哪个大人?”
“民女不知。”
“你可有证据?冤枉朝中重臣你可知是什么罪?”
“小的不敢,只求能饶民女一条贱民。桑兰妈妈被抓前给了我一样信物。”说着掏出一块玉佩“让我拿着信物去找杏花楼的掌柜。”
皇上脸上如凝冰霜:“你去将杏花楼给我端了。”
“这样可会打草惊蛇。”萧锦墨谨慎的说。
“多带点人去,我倒要看看是条什么蛇!”说着神情阴郁地离开了牢房。
周玉暖带着刚制好的药,来到御书房,就见着皇上面色不虞,看她的眼神也别有深意。
“皇上,药制好了,只需睡前服一丸就可睡得安稳。”
“是吗?你是程太守举荐来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小人和程太守并无关系,当日是程太守命人在城门张榜,广招能治头疾的神医药方,小人正巧有药方,这才认识程大人,才有机会给皇上献药。”
“哦?那你知道惊鸿楼吗?”
“知道,小的差点被人拐卖去了惊鸿楼当小倌。惊鸿楼逼良为娼,众多百姓惨遭拐卖,无论男女皆被祸害。”
“那你是如何逃脱的?”
“正是程太守带人围了惊鸿楼,小的才得以脱身。”
“那你知道朱广袤吗?”
“知道,小的本就是北川人,朱广袤霍乱边军,卷款潜逃,害苦了北川百姓,北川之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人人得而诛之。”
皇上这才放下对她的怀疑和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