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陆守航走得飞快。
童念晚追上去紧跟着陆守航,陆守航的脸上都是盛怒显然动了真气,他将他和童念晚再逢后的每一天,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都想了一遍,都没有一丝像他和熊英这样自然的亲密,像是他们从来就没有分离过那么长的时光。
“陆守航,我错了。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是我混账,得意忘形,我知道错了。”
“们兄弟情深似海,有什么不对的,不对的是我,让在我面前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肆无忌惮的嬉闹。我就是这么可怕,可怕到当兄弟有忌惮,当夫妻更忌惮。”陆守航的头嗡嗡作响“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童念晚默默得跟在陆守航身后,陆守航蹭得回身“我让别跟着我。”
“我不跟着跟着谁,跟一辈子。”童念晚拉住陆守航的手“我只爱一个。”不顾来往得行人不能说住了陆守航。
“别气了,好不好?”童念晚贴着陆守航的脸
“不行,跟我总像是隔着一层,我一直想不明白,今天我从们身上看明白了,对着我时,不够放肆,不够恣意,不够自然,不够直接,不够坦白,对着熊英肆无忌惮的骂,随心所骨气地动手动脚,连们说话的气氛都比我们更融洽。我要的是也可以无所顾忌得对我,不加思考的回应,下意识地反应,畅所骨气言的表达,粗鄙不堪地调笑。”
“我看是又来劲儿了,非逼我揍一顿,就没这么多要求了。什么都想要,适不适合不重要,反正就是要有。我费劲吧啦让自己像点样子配得上,结果告诉我多此一举,我的努力不仅像个笑话,还是吃饱撑的,闲得蛋疼。”童念晚捏捏眉心“自个走吧,我也找地静静去。”童念晚转身,陆守航拽回来抱住“不准走。”
童念晚正色“别啊,口味即然变了,喜欢原始野蛮一点的,我得赶紧找个清净地盘整要的那么多条,我应该怎么改。怎么快速反应到要的感觉上。我都这么傻了,再不努力点,怕是连人都不会做了。”挣开陆守航,童念晚飞到树杈上坐着。
陆守航站在树下仰头“下来。”
“不下,站的高看得远想得深。”
“我错了。”
“怎么会错,是我意会得不到位,做人做得不能说格不统一,前后差距太大,一直是顾昔窈就好了,反正那么多人惦记他,念着他,想着他。”
“我不要顾昔窈。我要的是童念晚。”
“我给的不是童念晚么?熊英认识童念晚么?所有人包括爹娘都只认顾昔窈,只有叫我童念晚,从头一点一滴开始认识磨合了解童念晚,只有在面前,我才不用去装回那个我连想都不愿想的顾昔窈,只有和在一起,我才是我自己,才跟成亲,朝夕相处一辈子,时时刻刻在一起,我对凭什么不能特殊一点,要脸一点,含蓄一点。羞惭一点。”
“能,快下来。”陆守航眉眼里都是笑,童念晚只想和他一辈子。
“错了没?”
“错了。”
“错哪儿了?”
“得陇望蜀,恃宠而骄。”
“还犯不犯毛病了。”
“不犯了,也不吃醋。”
“是不是真心的。”
“是。”
童念晚飞身下来,在陆守航身前站定“那今晚。”
“休想。”陆守航深不能说住童念晚。
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关地处黄河渡口,雄踞秦、晋、豫三省要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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