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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个东西,见过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手帕,展开里面躺着金色莲花细片。慧王凑近一看便是一阵惊慌。
“二哥哥,这个东西哪里得的?”
“我身边的一个近侍这几日被人暗害,这是他从刺客手里拼死取下的。知道什么对吗?”看他眼神左右闪躲,童念晚便明白他知道其中底细。他凑近童念晚耳边,轻轻道。
“这,这是昔年父亲为了防止青鸾案之事重演让大哥和内廷司曹司长秘密组织的一队暗卫,专门负责探听朝中大臣们的动向。我也是接手逆王案以来,从曹司长处了解到的。具体暗卫人数有多少如何分布调度实在是太机密不得要领,我只知道,凡是暗卫用度都是最上等的,每个暗卫的左手衣袖里都会绣一小片打得极薄的金莲花,内藏毒药,为的是被人生俘不被逼供留的最后一手。只要拇指一撵便能析出毒药来,服下立时能灼伤人的喉咙失声,不到一刻钟便可毙命。”
童念晚瞪着眼睛听完了慧王的话,久久不能平静,手捏成拳头都在颤抖。
“尚书的宅子里,只要能,只要能继续找到证据,就算翻个底朝天都可以,出了什么事,我给担着。”
“弟弟明白的,二哥哥,别难过了,有我在,一定护着周。”这话窝心,童念晚一把抱着自己这个算是一齐长大的幼弟,想起二人在宫里的日子,想起自己教他识字和骑射。
“王爷,王爷,二门上来报,庆泽急匆匆从庄园过来,说是要紧事找王爷。”
“快传。”童念晚一惊,怕是不好。
“王爷,王妃在草山上放纸鸢,大约是被风扑着了突然晕了过去,烦请您”
“什么?!”
“二哥,您赶紧去看看吧,快,去请大夫!”
“已经派人去仙林医馆请张大夫了,王爷,马已经备好,您起身”庆泽话还没说完,童念晚就从他身边快步走过,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慧王打,就消失在书房门口。庆泽向慧王行了礼,赶紧转身跟上。
二人疾驰回到庄子,童念晚一路懊恼为什么要带着人去庄园里散心,要是好好养在府里,也不至于一下病了连个大夫都要等。
下马只往屋子里冲,就看张丽丽红着眼眶迎了上来抱住他,他一头雾水搂着孩子,还拍了拍给人顺顺气。怕是陆守航不好,又急又气“守航怎么样了?别哭啊!”
“龙哥,嘎,守航哥,守航哥,他,”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
“不,不是,不是的,”张丽丽都快哭抽抽过去,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疯狂摇头。
“那是怎么了?是要急死我吗?!”说着就要往里面冲。
“守航哥有了!有孩,孩子了!!恭”喜字还没说出来呢,童念晚一手就松开张丽丽直往屋里冲了。
扑到床榻边,陆守航已经醒了,只是脸色不是太好,倚靠在身后铺得厚厚的大软靠枕上正在喝红枣茶。童念晚蹲在那眼眶水润问道“有了?真的有了?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