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宅
“书儿,高州县主的事,怎么想的?”方夫人看着练字发泄的童念晚,今天下午听他的贴身小厮说在国子监和陆守航两人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一架,呕着气了。
童念晚一边写字一边觉得委屈,这几日上课陆守航就明里暗里的跟自己不对付,今天下了学他还准备把好吃的红豆糕给陆守航几块,就被他冷言冷语的讥讽说何不去送给高州县主些,何必上赶着给自己,就拂袖而去。
“不知道!但凭爹娘做主吧!”
“傻孩子,这可是终生大事,要是不点头我们可不敢就这么让蒙着眼睛就成亲了。那高州县主,听她娘献王妃说中秋那夜救过她?”
“哎呀,就是那日邱小六为难她帮她解了围而已。”
“那怎么想的?”
“娘,我现在年纪尚小,加上刚考取功名,儿子一心想为天下百姓当今圣上出一份力,婚姻之事尚可等等。”
“心怀社稷是好事,但是治国也得先齐家不是?现在年纪小些,是不着急。但是高州县主是个不错的孩子可以先定”
“娘!我现在还不想成亲!”
“这么说,莫不是?心里有人了?是子棋吗?”
“娘!,瞎说什么呢!谁要跟他陆守航!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他痴心妄想!”
“说着说着怎么还发脾气了呢?不喜欢就不喜欢呗~那为娘的就放心了,他前几日还急吼吼的冲到家里来跟父亲说要和成亲,冒冒失失的还被爹揍了一顿。既不喜欢他,那娘就放心了,这混世魔王,谁和他结亲谁受苦。咱不生气,啊~”
“什么”
“行了,好好歇下吧,看书也要适度别熬坏了眼睛,来年春闱是重要,但身体更重要不是?娘走了,早点睡啊!”
“母亲慢走”
童念晚在榻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给父皇请安。”
“嗯,起来吧。刚从国子监过来?”
“是。”
“这几日都读的什么书?”
“近日太傅给儿臣安排了蒙语课,专门请的四夷馆的老师来教。”
“自己家里就现成有一个,还要四夷馆的来教?”
“到底是不一样。”
“是脾气性子太娇捍了?他不过是蒙古来的质子,别让人压过一头去。”
“是儿臣的错,对王妃放纵了些。但是下人们总欺他脸生,甚至压到我头上来。他治下是严厉些但都是儿臣的意思。他都是依着我的意思来的。”
“两能相处的好,那固然是好。也别整天带着他到处去玩,成了家要好好收心。学学大哥,这几年领兵为国效力费了多少精力。
这几日说是腿上旧疾发作,实在没心思分出来管理羽林军的事务。他也是辛苦,年前跟蒙古交战时就已经拼死作战,积年累月的伤下来也没个根治,实在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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