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你别太过分!”季佩云警告道。
既然老太太不发话,便是默许了她来处理这件事。
她必须速战速决,将沈安安尽快肃清掉。
沈安安转而去求宫老夫人,“奶奶,我是被冤枉的,我要和宫泽楷对峙,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安安!”季佩云呵斥一声。
刚要说话,却听宫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
“把小楷叫过来!”
“妈!”季佩云眼底划过异色,“小楷现在还躺在床上呢,他的头伤的严重。”
宫老夫人严肃道,“人家口口声声说咱们宫家冤枉她,那宫家也得让她走的明明白白不是吗?”
“妈……”季佩云犹豫。
宫泽楷年轻气盛,又被沈安安伤了,这一见面万一起了争执,有些事就不好说了。
宫老夫人矍铄的目光一抬,看向季佩云。
“还是说,这丫头说的是实话,小楷不敢跟她对峙?”
“怎么可能?”季佩云急忙回答,“我只是担心小楷身上有伤,不太方便。”
“那就好,叫小楷过来,就问几句话而已,不会让他累着的!”
宫老夫人发了话,谁敢不从?
说完,斜倚在沙发把手出,继续捻动佛珠,垂眸敛去了眼底的精光。
季佩云没办法,还是差人将宫泽楷叫了来。
不一会儿,宫泽楷便让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额头上贴着纱布,脚步虚浮,看着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看到宫老夫人,委屈至极。
“奶奶……”
宫老夫人打断了宫泽楷的话,“先别着忙哭,昨天你去了花房?”
“……是!”
“那你和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宫老夫人面色严肃。
宫泽楷看了一眼母亲,才说道,“昨天我本来想给您请安……”
无疑,说的一套的说词与之前下人们汇报的大同小异。
宫老夫人越听脸色越难看起来。
宫泽楷指着沈安安控诉,“她还夸我长的帅,非要让我陪陪她,说自己在花房害怕,我不同意,她就和我争执起来,威胁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哥,如果告诉我哥了,我哥肯定信她不信我。”
沈安安忍不住质问,“这么听来,你很怕你哥,那我既然言语上已经威胁住你了,又为什么给自己找麻烦,把你打伤呢?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
宫泽楷没想到沈安安会这么问,脑袋里赶紧思考。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看我不愿意和你好,拒绝你了你没面子,就故意反咬我一口被,把我打了,制造出来好像是我要强迫你干什么似的样子,你好找我哥哭诉去!”
沈安安暗嗤,“好,那我再问你,我用哪个手打的你?”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你是打我了!”
“我明明是推了你一下,怎么就说是我打你的呢?”
“对,是你推的,把我推倒,花架子倒了,我才被花盆砸中了头受伤的!”宫泽楷也想起来,差点儿被这女人给绕进去。
“那我用哪个手推的你呢?”
“……反正是你推的就对了,哪只手有什么重要的?”宫泽楷不耐烦的说。
“当然,就算是报了警,警察也会这么盘问你的,你要想清楚,说出口,可就不要反悔了!”沈安安目光犀利的盯着宫泽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