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没有白来，起码有一些意外地收获。
她拒绝了？
金玉愣住。
但杜卿宁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拉开门走了出去。
刚刚送她进来的机器人，已经在门外等着她，旁边还有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自觉走出去的陈中保。
“杜小姐，已经谈完了？”
陈中保已经默默地换掉了对她的称呼，脸上带着几分恭敬。
他想，以后这位肯定也是这里的大人物了。
“陈局长，再见。”
杜卿宁和他点头，没有说太多，跟着机器人离开了这里。
陈中保没敢多问。
办公室里。
金玉看着杜卿宁离开的背影，愣了一下。
想进入特殊部门的难度不用多说，这里能进来的普通人，待遇都不是一般的高，更别说这些异人了，这是第一次，金玉说了这么多之后，依然被人拒绝了。
在见到杜卿宁之前，她已经对杜卿宁做了一些调查。
知道对方虽然是修行者，但生活的还是很朴素，至今还在靠着网络的模式去挣一些吸引人注意力的钱。在金玉看来，这个挣钱的方式，实在是太普通了，明明修行者只要帮上面的一些人随便做一点小事情，都比在网络上搞这些挣得多。
杜卿宁给她留下了缺钱且没有资源的印象。
在她的推测里，对方绝对是不会拒绝这么丰厚薪酬的。
这不合常理。
“她居然拒绝了。为什么？”
“检测到主人您有一些不能理解的问题，需要小智为您服务吗？”
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了温和的女机械音。
“查看杜卿宁刚在办公室的外放灵气波动。”
“好的，请稍等。”
镶嵌在墙壁上的屏幕，自动打开。
里面出现了刚刚金玉和杜卿宁对谈时的回放。
“检测到，杜卿宁，女，年龄，18岁，修行等级，暂未登记备案，根据外放灵气波动初步断定，筑基中期。根据刚才的回放，对方灵气波动最明显的一次，是您说魔眼异教徒生吃同类的时候，她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以及灵气控制不稳的状态，最近的一次灵气波动，是在她问危险到底是什么的时候……”
听到人工智能的分析，金玉陷入了沉思之中。
……
另一边，杜卿宁跟着机器人从地下四层回到了一楼。
大厅偶尔能看到几个员工匆匆的走过，不过是普通人。
“再见。”
机器人将她送到门口，和她道别，像是真正的人一样。
这个地方，明明是异人的地盘，但到处都展现着高科技。
“再见。”
杜卿宁走出了研究中心的大门。
“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