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听这人一副找麻烦的口气,当下愤然道:“我们明月山庄从未闻**谷有什么狗屁‘谷主’,‘本异’、‘鬼huā’皆大自然造化之物,何成了你家si有?你要是想找麻烦那是找错了地方,若想知死活就趁早滚开!”
那陈灌西道:“姑娘火气好大,‘本异’、‘苍龙’本是我所si训,为我看护庭院之用,那‘鬼huā’也是吾所栽培,何成了大自然造化之物?姑娘自称是‘明月山庄’之人,‘明月山庄’就可以不讲理乎?”
这人的口气,根本就没有将明月山庄放在眼里!
阿菊大怒,当即要杀出去和那人拼个死活。一剑道:“菊妹稍安勿躁,敌在暗我在明,现在不知敌人虚实,而敌人很可能已知道dong中就我等三人,故有恃无恐。所以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且静观其变。”当下向dong外道,“朋友既自称,陈某想杨朋友也一定不能免俗,果然贪我**谷三宝。我等栽培三宝不易,总须有些说教,烦请朋友移驾到寒舍一叙如何?”
阿菊道:“要是我们不去呢?”
“那在下只好以非常之法邀请三位了!”
阿菊道:“我们明月山庄岂会受你要挟?”
“要不要挟姑娘心知肚明!你们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形势,此山dong只有一个进出口,我等随便以火、烟、毒攻之,汝等皆无路可逃!杨朋友,在下想必也是怜香惜yu之人,不会坐视二位美人枉死之理吧?”
一剑道:“目前的情形确如那人所说,彼若用火、烟、毒攻之,我等无路可逃,不如暂依那人所说,先到他府上,然后再见机行事!”
阿菊道:“好吧,如果他敢图谋不轨,阿菊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当下对外面那人道,“姓陈的你听好,我偕夫君和虹妹出来了!”
“姑娘和杨朋友尽管放心出来,我等皆光明磊落之人,诚心诚意请三位前去,绝不会使下流手段,暗箭伤人!”
一剑道:“好,我杨某相信阁下!”
当下在阿菊和虹虹的搀扶下向dong外走去。
出得dong来,阿菊和虹虹紧按住剑柄,护住一剑。此时大雨已停,天sè重又放晴,三人早看到外面围了二三十名头缠葛巾、身穿青sè长衫、手持一种套着三个铁环的钩状弯刀的汉子,这些汉子的耳轮上也挂着两个大铁环,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再往对面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蓝衣青年坐在一只黑sè大狗上,正冷眼打量着他们三人。那青年的表情先是严肃、冷漠,待看到一剑的形象后先是有些吃惊,继而嘻嘻笑道:“想不到杨兄如此风流倜傥,还有二位美人相陪,真是慕煞小弟耳!兄台想是房事过频,否则也不至萎靡至此……”
阿菊和虹虹虽嫁与一剑为妻,但却还从未知“房事”为何“事”,当下轻声问一剑道:“夫君,‘房事’是何事?”
一剑道:“勿理论他——二位妹妹且靠后,待一剑上前与他答话。”乃正了正衣冠,向对面施了一礼道:“兄台取笑耳,兄台就是**谷主?”
“在下正是!在下久yu与兄晤会一面,只是一直无缘,昨日观兄进了此谷,目睹兄杀‘本异’、取‘鬼huā’,今日又斩‘苍龙’,实在是钦佩。只是‘本异’、‘苍龙’、‘鬼huā’乃吾谷至宝,今既被兄得去,小弟自当无可索要,不过兄台总得给小弟一个说法才好。”
一剑道:“兄台意yu何为?”
“小弟不才,也曾习得一手笨技——‘阎罗勾魂斩’,本想与兄台之‘夺命剑’印证一下,但观今日兄之形状,吾若胜之也是不武;兄既有二位佳人,不如就送小弟一位,算是jiāo换,兄意下如何?”那陈灌西依旧嘻嘻笑道。
“‘阎罗勾魂斩’?”一剑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阎罗勾魂斩”号称“天下第一斩”,是一种非常邪异、厉害的冷mén兵器,取人级如探囊取物,但是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兵器到底是什么形状,天下铁匠也都打造不出,只知道这种兵器是船形,象戟,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见到过,因为见到过的人都死了!
持有这种兵器的人就更加没有人见到过,只知道它是为一个叫做“鬼兄”的人所具有。这位“鬼兄”从来神龙见不见尾,据说他喜欢骑在一条叫做“吠天”的大黑狗上。江南有名的豪侠“飞扬跋扈镇江东”的林啸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人神秘取了级,事时他的家人曾经看见过一条奇怪的大黑狗,因此有人联想林啸风定是被“鬼兄”所杀。
这“鬼兄”不仅武功骇异,而且还会一种招“鬼”的邪术,能召唤yin间的“鬼”帮他对敌。他有二十四名手下,号称是“二十四鬼使”!
一剑冷眼一扫那些伺从,正是二十四人!
他脱口而出道:“你就是‘鬼兄’?”
那陈灌西笑嘻嘻道:“正是小弟。兄台想清楚了没有?割爱哪一位美人啊?”
一剑尚未答话,阿菊听他出言不逊,早就怒火中烧,仗剑冲了过去,凌空高高跃起,“刷”地一剑向那陈灌西当头斩下……
故事,下一节将更加jing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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