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奇,纷纷道:“这两口子干啥,互相把袖子甩来甩去的,有病啊?”
衡其和李诗茵两人也都有些急,怎奈内力就是使不出来,龙运鹏等人在一旁不停地起哄:“衡其你们两口子搞什么飞机呀?扭秧歌不象扭秧歌,跳大神不象跳大神,真是难看死了!”
衡其沉不住气,偏转头回了一句:“龙拐你不知道就别luàn放屁……”话还没说完,李诗茵的内力忽然催出来了,只见她衣袖一甩,一股大力从袖中挥出,一下子把衡其掀出一丈多远,摔了个狗吃屎。Www、qВ⑸、cǒm/衡其恼火道:“八婆怎么玩yin的?”也下意识地一抬手,没想到也催出了一股内力,正打在李诗茵身上,李诗茵猝不及防,也凌空摔了出去,“啪哒”一声结结实实摔落在地上,摔得是眼冒金星。李诗茵也不高兴了,嘀咕道:“臭衡其,你怎么敢摔老娘?”当即起举起衣袖对着衡其猛力一甩——衡其才刚刚站起来,“扑”顿时又被一股大力扫倒,这一次比刚才那一下还要惨,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就象跳水运动员一样又是侧翻又是滚翻又是空翻,宛如一只大癞蛤蟆摔进了人堆里,钱老二、曾国文、吴小文、龙运鹏等人顿时被砸倒,象粘在一起的烧饼叠成一堆……
衡其大怒道:“死八婆你存心出我老周的洋相是不是?”一个老狗蹬tui跳起来,迎着李诗茵又是一甩,将李诗茵又掀翻在地。李诗茵怎肯吃亏,哇哇大叫、张牙舞爪、不管青红皂白,迎着众人一阵luàn甩,除了小珍、小红、冬香、华军、谢可外,包括大头在的内的所有的人都有如被一场强劲的台风扫过一般摔得头上脚下、东倒西歪、满地luàn爬……陈献忠最惨,不但坐了“土飞机”,象只鸭子一样手舞足蹈在空中飞了好长一段距离,还一头撞到了墙上顿时撞昏过去。
小珍叹息一声:“你们体内的真气虽然蕴涵巨大,但因你们不会心法,不懂控制,不能收自如,因此只能信马由缰、任其横行肆虐,不但于武功之道无益,反而有害。”
冬香道:“还是让他们按部就班地练下去吧,其他的事不如等夫君他们回来再说。”
小珍点点头道:“如今只能作此计较。”
衡其急道:“不教我们武功了?”
曾国文笑道:“你还是把你的一式长拳练熟再说吧!”
于是众人依然按部就班地练习以往的学的套路。这时虾皮让龙运鹏、刘勇等人把陈献忠扶到他的卧室去休息。刘勇招呼衡其道:“衡其,过来援一把。”
衡其不屑道:“这个‘汉jiān’,这么不禁摔!”陈献忠已经醒过来了,他听到了衡其的话,不满地mo着摔疼了的后脑勺道:“还要怎么禁摔?难道摔成脑震dàng才叫‘禁摔’?”
“死‘汉jiān’你竟敢顶嘴,胆子大起来了是不是?”衡其说着,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揪住汉jiān道,“我问你,实验开始的那天早上你是不是去过电脑房?”
汉jiān莫名其妙道:“是呀,我是去过,怎么了?”
衡其勃然变sè,对众人道:“你们谁给我到厕所里nong碗大便来!”
众人全都面面相觑:“怎么了?衡其的脸sè怎么这么难看?要大便干什么?”
“我说过,我一定要让‘汉jiān’吃坨屎!”
“汉jiān”道:“衡其,我哪得罪你了?”
众人也纷纷道:“衡其,你又要什么神经?‘汉jiān’那么老实,怎么又得罪你了?”
衡其道:“你们问问他干的好事!你说,你这个死老反,你这个阶级异己分子,你这个死脏毒,那天早上你是不是闯进电脑房修改了程序?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害得有多惨?你害得我们现在不能按时回到二十一世纪,你害得我们现在象老鼠一样只能偷偷momo躲在地下,你这个败类,反人类分子,你为什么要搞破坏?”衡其的口水溅了“汉jiān”一脸。
刘勇等人道:“衡其,说话要有根据,你怎么知道是‘汉jiān’搞了破坏?”众人也都摩拳擦掌道:“对,如果真是他干的,给他吃坨屎一点也不为过!”
衡其振振有词道:“是钱老二说的,钱老二那天早上亲眼看见他一个人偷偷溜进了电脑房,在里面呆了很久,他不是在里面搞破坏是干什么?”
“汉jiān”道:“冤枉啊,我哪会什么电脑编程,我更加不会修改程序,这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哪!”
衡其冷笑道:“你要是比窦娥还冤,那现在就把你斩了,看你的血能不能飞到那三尺白绫上,看现在的天会不会下雪,看这个地方会不会大旱三年?”
“对,把他斩了看看是不是真的冤?”龙运鹏、王庆等人起哄道。
这时李诗茵等人过来道:“臭衡其你又在兴什么风作什么làng?你凭什么怀疑‘汉jiān’?就凭钱老二的一面之词?钱老二的话就那么值得相信?我看该吃屎和该砍脑袋的是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