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如成。看你的样子，有心事啊？”
“嗨，没有。”
“你这新女朋友不错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的。干什么的？”
“唱京剧的，青衣。”
“哦，这个好呀，你不是正好这口嘛。”
“好是好啊，就是这两地分居不好办。”
“怎么两地分居啊？”
“她上海的，研究生班马上就毕业，毕业了她还要回去。”
“哦，为什么啊？这么大个京城，还留不下她？”
“也不是。她在上海京剧院是台柱子，重点培养对象。在京城……”
李如成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哦，庄诚明白了。感情人家回上海能得到单位重视，在京城谁重视她呀。京城的腕、角那么多。
“那你跟着去不就完了吗？”
“诚爷，其实跟您说实话吧。我在上海真不习惯，比如说吃。她们那酸甜口吃长了，受不了啊。”
“就这事？”
“啊？”
“哼，这就不是个事啊。”
“呃。诚爷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