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琪睡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有人在拍她的头。
她看见安托沙博士和宏磊站在她旁边。
“你哪来的孩子,怎么跑到这来了,还有你的制服不是这所学校的。”
听到安托沙的质问,魏雪琪慌张地站了起来,嘴角留下了口水痕迹还没抹干净。
“安托沙老师你好,我叫魏雪琪。”
“啊?”
“其实就是魏康的侄女,魏雪琪,老师!”宏磊瞄了她一眼在旁边微微一笑解释道。
“哦,就是去年上了新闻台,带着一群CPC特勤队大闹商业街的家伙。”
安托沙捋了捋胡子,眼中显得有些轻蔑。
“不,那次是,不……”
魏雪琪有点慌张,没想到自己的窘事那么快暴露给安托沙。据说以后这个人还会成为自己的专业老师,这次显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你好自为之吧,不要以为自己有了魏康先生的特权就可以逾越规矩了。如果不在做人和学习这一块好好进化的话,也会被遗弃到历史的长河中。”
“这关进化什么事。还长河……”魏雪琪嘟囔了一下。
安托沙说完已经走远了,没有注意到她的微词,他和宏磊一边走一边聊天。
“几年没见,最近学业怎么样?”
“愧对老师,”宏磊双手合十,“在帮母亲管理公司,最近没有怎么进行课题研究了。”
“你也不容易,要帮你母亲打理那么打的公司。你父亲最近怎么样?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出门吗?”
“还是老样子,和您一样沉迷于生物力量进化论的研究。除了日常必要的作息以外,没有出过门。”
“啊,这样啊,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代我邀请他到西联市郊的中心实验室来参观,相同志趣的人或许能好好谈谈,加深我们对生物进化论的理解。一味地埋头工作也是不好的。”
“我知道了,老师。”
两人走到讲坛,开始收拾讲课的物品。
“对了,”安托沙抬起头,“最近我听说过在中东地区有一个生物学家写出了一本《绝望的荆棘林》的书,书中描述了他对未来进化后的各种生物的详细描述,不过由于违反了各国的生物伦理法,书没有发行多少本就被各国政府禁止出版了,宏磊你不是有很多关系网吗?能搞一本给我作研究吗?。”
“《绝望的荆棘林》?”
宏磊托着下巴,他不曾记得有这样一本书。
“我有,我有!”
魏雪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两人的跟前。
“安托沙老师,这本书我有!”
“你有?”
“我在我以前的学校偷偷拿,啊不,借的,您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
“啊,你确定有这本书吗?”
“确定。请安托沙老师跟我去趟中银大厦吧,我把书给您看。”
安托沙托着下巴想了想,点了点头。
“既然机会难得,我就不麻烦宏磊你了。我和你去吧。”
“要不,我也跟着去吧!”
宏磊朝着魏雪琪眯眯笑。
“才不要,你个变态色狼!”
安托沙严肃地打量着两个人。
“据我所知,以宏磊的品行不至于会去骚扰女性啊,他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那么厌恶他?”
魏雪琪一五一十地把在游戏城的经历和安托沙说了。
“原来如此,吻手礼是欧洲人的一种礼节,当然作为亚洲人的魏雪琪来说,她是很难接受的。宏磊,你应当考虑得更周全些,给这位小姐道个歉吧!”
“失礼了,琪琪小姐,这一切是我的错。”宏磊优雅地鞠了一个躬。
“哼!再有下次,我把你嘴都剁了!”
魏雪琪不满地扭过头。
教室的门外突然穿进一个黑衣人,戴着墨镜一副神秘的样子。
“怎么了?”
宏磊一看见他就发问了,看来是他熟悉的人。
黑衣人附着宏磊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啊,抱歉老师,我的公司还有一点急事,暂时不能陪你们过去了。”
“没事,你去忙吧,我和这位小姐去趟中银大厦就可以了。”
“叫我琪琪就可以了。”
“那么,失陪了。”
宏磊告别两人吼风风火火地和黑衣人穿过中庭,往停车场里额轿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