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说说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向远的病房里?”
江少勋略带薄凉的声音在长欢的耳边响起,长欢一个激灵看向江少勋,今天拍戏的时候忙起来,她就忘记了江少勋说晚上找她算账的那些话。
长欢躲闪江少勋的眼神,可他的眼神却格外的炽热,仿佛要将长欢整个人看穿一般,她在这样的眼神下,根本就招架不住,甚至有种要缴械投降的感觉。
长欢伸手蒙住江少勋的眼睛:“我去他哪里只是看看他而已,顺便问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欢掌心很温暖,江少勋伸手将长欢的手臂从自己的眼睛里拉了下来。
“再说了,你不管管楚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偏偏要来问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长欢说完后,胸口还因为生气而上下起伏着。
江少勋饶有兴致地看着生气中的长欢,他对长欢道:“好,暂时就不问你这么多,那问出来的结果怎么样了?”
“还能问出什么结果,陆向远什么也不愿意说。”长欢撑着自己的脸庞,她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四哥,你说他是不是遭受到楚楚的复仇了?今天我好像还看见楚楚想对陆向远做点什么事情,不会是取他性命吧?”
一双大手放在了长欢的脑袋上,江少勋轻轻地揉了揉长欢的脑袋,对她温柔地说道:“别想这么多,我跟你说一件好消息吧。”
长欢期盼地看着江少勋:“嗯?什么好消息?”
“你猜猜。”
长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用力摇了摇头,现在的她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消息。
江少勋笑而不语,他的悠闲更加衬得长欢的焦急,长欢气打一处来,伸手捶打了一下江少勋的胸膛,做出一副凶悍的模样:“快跟我说。”
江少勋微笑地揉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对长欢说道:“叶臻臻的结果出来了,她很安全。”
长欢呆滞地看着江少勋,好像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话一样,江少勋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深邃,好半响,她才兴奋地看着江少勋:“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你这反射弧。”江少勋宠溺地抚摸着长欢的头发,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叶臻臻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现在的她一点事情都没有,你大可放心了。”
长欢宛如自己在做梦,空气中都好像冒着了粉红色的泡泡。
如果臻臻真的没有事情的话,那她一直愧疚的心情也会得到解脱,而臻臻也不用为了躲开宫泽,一直在做那些徒劳的事情,一切都是这么完美。
这恐怕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长欢比了一个胜利的动作,甚至高兴到恨不得抱紧江少勋,想法赋予行动,她用力地搂紧江少勋的胳膊,对他傻傻地笑着。
“四哥,我太高兴了,今晚我们喝酒好不好?”
江少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中的腕表,然后对着长欢摇了摇头:“不行,我晚上还有一点工作需要处理,更何况,你明天不也还要去拍戏,就早点休息。”
“好吧。”
长欢太高兴了,唇角不停地上扬,这份笑容感染了江少勋,江少勋的烦闷的心情也渐渐消失了。
他搂着长欢的腰肢,二叔一直对爷爷留下来的遗嘱不满意,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他的把柄,还联合董事会的人来一起给他下绊子,不过这些,长欢都不需要知道。
他会为长欢撑起一把大伞,让长欢在他的伞下开心快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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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臻在家里睡了一整天,睡得昏天暗地的,她在梦里梦见和宫泽相亲相爱的未来,他们还生下了好几个可爱的宝贝,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她沉浸在这样的梦中,几乎不愿意醒过来。
因为醒过来的时候,面对她的是近乎残酷的事实。
尽管叶臻臻是不愿意醒来,可空空的肚子,却在催促她醒来,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饭菜的香味,让饥肠辘辘的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还放上了几束娇嫩欲滴的花朵,花朵上的水珠在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下,发出了璀璨的光芒,宛如宝石一样。
叶臻臻看着床头柜上的这束鲜花,唇角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去。
整间房子散发着浪漫的色调,温馨而舒适,宫泽正在餐桌旁,弯腰扶着蜡烛。
他轻轻皱起自己的眉头,将蜡烛放在餐桌中央,又摇了摇头,仿佛不满意一般,又将蜡烛放置在其它地方。
叶臻臻靠在卧室门板上,她静静地看着宫泽,这一刻,好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没有和宫泽吵架过,也没有对宫泽的母亲说出那样的话,一切都宛如从前,她和宫泽恩恩爱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