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伦夫妻俩坐在马车上,忐忑的等待着到热河行宫的时候,他们听说马上就要看见自己儿子了,都惹不住看看自己的发型衣服是否合适,连被贬的气愤都没有了。
当他们两个看到自己挂念良久的大儿子时,都愣住了,那个呆头呆脑满身粪便味道的人是他们的大儿子。
“管事,您是不是弄错了?”刘莹不敢相信的问热河的管事。
“哼,你们看好了,那个歪鼻孔可是没有能伪造的,他确实就是你们儿子。”管事很看不起这两个人,“记住,你们一个在后院养马,一个在不远处种植花草,若是出了一点的问题,我就找你们算账。”管事说完就不理会这两个人,直接走了。
当歪鼻孔终于看清楚新来的那两个人是谁的时候,高兴的跳起来,“阿玛,额娘,你们是来接我的吗?”歪鼻孔放下手里的夜壶,也不管手脏不脏,直接拉住福伦夫妻的手,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下了,“你们看清楚这可是从京城来的大学士,我的阿玛他是来接我的,你们怎么能拦着呢?”
守门的侍卫不屑的看了歪鼻孔一眼,“切,他们来接你,我看是你欢迎他们才对,他们没说他们自己已经被贬到这里,一个养马一个种花了吗?”
歪鼻孔不相信自己一直盼望的梦破碎,大声辩驳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
“谁有那闲工夫骗你,你还不如问问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位侍卫大哥非常看不起歪鼻孔,长得差,脾气不好,整天嚷嚷着自己是大学士之子,切,要是大学士之子怎么到这种地方倒夜壶?
歪鼻孔看了他父母那尴尬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直接上手去打那位侍卫大哥,侍卫大哥也不弱,直接一脚踢到了歪鼻孔的子孙根上,歪鼻孔当场捂着那地方,不住的颤抖。
这可把福伦夫妻给吓坏了,“赶紧请大夫啊。”刘莹尖叫着。
“请大夫,对不起,这里你们是没有资格请大夫的,自生自灭吧。”侍卫才不管这三个人呢,径直站岗去了,上面传过话来只要狠狠的整治这三个人,他就会获得奖赏,要是毅勇公满意了,他也就不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这么好的任务他怎么会让给别人。
“我是三品诰命夫人,我命令你们快去请大夫。”刘莹完全没有看清形势,还在拿出自己诰命夫人的架势。
“你是不是忘了,在你们贬的时候,皇上已经取消了你的诰命身份,真是不知所谓。”侍卫大哥继续嘲笑着,他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被贬到这个地方来了,原来是没有眼力见啊。
“不可能,不可能。”刘莹摇着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突然爆发了力气,掐向那名侍卫大哥,侍卫大哥反应很快,直接一脚就踢伤了刘莹的肚子。
侍卫还等着福伦上来跟他打,到时候这三位他就都揍过了,这也是让额驸高看的一份功劳啊,只是那福伦竟然不为所动,直接抱着妻子进了里面,留下歪鼻孔在那呻吟,侍卫大哥气得够呛,直接一脚踢在歪鼻孔的腿上,大叫一声:“不要再叫了。”逞了一下威风,郁闷的回去站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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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龙源楼包厢。
悠然看着正在进行着热火朝天的才艺比赛,心里就一阵的激动,为了能让自己看见听见,她可是特意让人在龙源楼的大厅里搭建了舞台,这样龙源楼还可以收些门票钱,而龙源楼外面则是人山人海的群众,他们没有钱或是没有地位买不到座位,所以只能在外面站着看。
“没想到这么火,哈哈哈。”能这样毫无顾忌大笑的人,除了乾隆童鞋不做他想。
“是啊,您不知道这里面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亲友团,每个人每天做少得有好几万的投票,合起来一人一天就有近千两的收益。”悠然不是在夸大其词,她也在这里赚了不少。
“不错,不错。”乾隆现在已经可以想像得到自己的私库里又会进一笔不小的收入,看来这种活动应该多多的办啊,要不然他哪来的钱。
“皇阿玛,咱们的地下赌坊已经开盘好些日子了,赚了不少。”悠然低声和乾隆说,开赌坊这么隐秘的事还是让人少知道的好。
“果然,这两项是赚钱做多的。”乾隆此时的心情是晴空万里,一点没有前几天的雾霾感觉。
“皇阿玛,里面有适合当官的吗?”悠然好奇的问。
“有是有,但是他们的名次都不会太高。一般科举前三都是进翰林院的。”科举的前三有大部分都是书呆子,大清是不缺书呆子的。
“哦。”悠然明白了现在程朱理学还在祸害着广大的中国同胞,只是这种现象悠然暂时也没有办法改变,谁让朱熹比她的年纪大呢,这就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坏处啊。
突然台上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激烈,差点动手打起来,悠然看到这里,兴奋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