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再次出了破庙。
……
要说县太爷马光宗这几日过的可是滋润的不行,有孙南松那么个大金主隔三差五时不时送个礼,约个饭局什么的,可真真是舒服。
这不,穿着私服的马光宗正和孙南松吃着酒,聊着闲话。
“马大人为人父母官,在任这段日子可真是辛苦了,我为千峰镇的百姓们敬马大人一杯。”孙南松举着酒杯道。
马光宗回举酒杯,腆着脸笑着自谦道:“不敢当,不敢当。”
酒过三巡,马光宗已然微醺,他此时已经将孙南松当成自己的至交好友了,对孙南松那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马大人,不知您上任至今,可曾听到上京那边有什么动静?”
“上京?哎哟,那可与我八,八竿子,打不,打不着。”马光宗带着酒意,大着舌头道。
“可我上个月听说,上京那边似乎是来了位贵人……”孙南松问话时打量着马光宗的神情。
“贵,贵人?”马光宗先是一愣,然后应道:“啊啊啊,是,是有一个!”
“不就,不就是宁南侯府的那位千金小姐吗!”
听到马光宗的回答,孙南松眼中有些失望闪过,这个马光宗还真是个草包,半点用处没有。
马光宗可不知孙南松心中想法,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这些个,这些个千金小姐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一天天的……”
“之前还听闻着她对镇北王心怀爱慕呢,这才在镇子上呆多久,就听说,又看上个村夫了,这些个大家小姐哟,不过,不过,谁让人家是宁南侯府,宁南侯府的小姐呢不是!”
孙南松听着马光宗在这谈论着皇甫珊的八卦,那是半点兴趣没有,正想着要早点结束这个饭局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身形一顿。
紧紧抓着马光宗的手臂,急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马光宗一脸茫然的看着孙南松,道:“我?我说什么了?”
孙南松放缓语气,道:“刚刚听闻大人说宁南侯府的小姐对镇北王心怀爱慕?此事当真?”
“嗨!就这事啊,谁知道呢,外面传天传地的,不过,要我说啊,那是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孙兄,你说是不是?”
“马大人说的有道理。”孙南松点头应道,他心中有事,想着能尽早回去查探清楚,他佯装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脸上忽露出大惊的表情道:“哎呀,马大人,与你喝个酒竟到这个时辰了,想来马大人日理万机,为了不影响马大人公务,不若我们喝罢了吧。”
马光宗听言,也觉得孙南松说的有道理,觉得他颇为自己着想,顺着点点头,道:“喝罢,喝罢,本大人明日还有许多公务呢,可没许多闲工夫再喝酒了。”
见马光宗同意,孙南松喊道:“孙金,来,送马大人上马车。”
孙南松叫来孙金,将马光宗送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