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幼子,当年我托付他人的时候,年仅三岁!”
伍云召叹道。
“不知元帅将幼子托付给何人?”
左天成急忙询问道。
“当年,我兵败南阳,被宇文成都杀败!”
“我独带幼子杀出南阳。”
“却不料,被尚师徒追至。”
“尚师徒本不是我的对手,奈何他座下呼雷豹甚是厉害!”
“呼雷豹一声吼,我座下战马便惊跳起来,我掉落战马。”
“尚师徒正要提抢刺来之际。”
“一个黑大汉,手持青龙偃月刀将我救下。”
“尚师徒见一击不中,又见我稳住阵脚,尚师徒急忙撤退!”
“这黑大汉,本是我南阳关,南庄的一个打柴户,因为他犯事,被我赦免,此人感恩于我,这才拼死相救。”
“此人名叫朱灿!”
“后来我加入瓦岗后,派人前往南阳南庄,再找寻此人,却无任何下落,如同人间消失般!”
伍云召,眸中满是感伤,幽幽的说道。
“什么?朱灿!”
“哎呀呀!”
“原来那小儿,就是元帅之子啊!”
左天成,脸色大变,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
“左叔,可曾见过犬子?”
伍云召神色立马激动起来,急忙问道!
“见过,两年前,有一打柴之人,带着一小儿路过汜水关!”
“那日正逢我巡关,见到那小儿年纪很小,我看着也很亲切,而且能帮着那打柴之人,抗柴!”
“便觉得那小儿天生神力,不该沦落为打柴之流,便上前询问一番。”
“那打柴之人正是名叫朱灿,只说他的儿子叫朱登,别的并未多说!”
“我不忍小儿天生神力被浪费,便推荐那朱灿让他前往终南山寻找道人谢弘拜师学艺!”
“只是不知,是否是元帅口中的托付之人!”
左天成,沉吟道。
(ps:谢弘,谢映登的叔父!瓦岗兵败后,谢弘带走了谢映登,回到终南山修道去了!)
“朱登,哈哈,天不负我!”
“正是小儿之名,伍登,想必是那朱灿担心事泄,才背井离乡远走他乡!”
“不知这朱灿现在何处?”
伍云召大喜过望,急忙问道。
“不知,自那日后,那人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见过了!”
“想来那朱灿担心事情败露,再次离开了。”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终南山!”
左天成,沉声说道。
“多谢左叔!左叔我就不奉陪了!”
“我亲自修书一封,和少主通报一声,求少主派得力之人前往终南山一趟!”
伍云召火急火燎的说道。
如今他身居三军元帅之位,眼下又是兵戈战事之际,他自然无法走开!
否则战事一起,三军无帅,这不闹呢!
……
瓦岗大厅!
伍云召书信,汜水关战报先后脚送到。
“左天成投降!瓦岗又得一虎将。”
“英雄终究免不了儿女情长啊!”
叶凡看着战报,满意的点点头。
说实话,刚开始他都没想着能够收服左天成。
却不料伍云召真的做到了。
虽然过程有些坎坷,这也要得益于伍云召的勇武。
若不是伍云召一人一马拿下了汜水关的话,一旦战事焦灼,怕是左天成家人早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