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轻喘了下,手指抓紧他结实的臂膀。
耳朵竖得直直的,脚背也是绷直的。
瞥见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姜韵立马没了心思,“傅随洲,你受伤了!”
“小伤,已经处理好了。”傅随洲心底微暖,亲了亲她的兔耳,“韵韵,做正事。”
“那你别打湿伤口了。”男人热情滚烫似火,姜韵只好依着他。
“好。”
小兔子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傅随洲把她抱高些,低头亲了亲它。
温热的气息落下,姜韵眼眸顿红,低下头,伸手有些无力地推他。
“傅随洲,不许亲。”她恼羞道。
“我没用力亲。”他松开,目光认真地盯着她的肌肤看。
歪头用狼耳蹭了蹭,就见这块儿逐渐泛起了粉红。
银灰色的狼尾有些欢喜地摆了摆,他缠得愈发热切了。
姜韵脸红得不行,傅随洲很少这么盯着这里瞧,每次都是开门见山。
现在不仅看,还蹭。
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推开又舍不得。
真想把他狼耳朵上的毛全部拔下来做窝。
小兔子害羞得咬人了,傅随洲只好重新把她放下来点,目光同她水平。
女子小脸白皙红润,脸蛋上是香香软软的肉,叼住了根本不想松口。
姜韵哼哼地推了两下,回礼咬了回去。
傅随洲笑起来,觉得她怎么咬都行,反正怎样他都欢喜。
“韵韵,我好想你。”他抵住她额头,眼底浮上情动。
姜韵低“嗯”了声,抱紧他,主动亲了亲他的脸,“傅随洲,不够。”
“好。”
他声音稳重地应,大手扣着她身后的短尾巴,缓慢地捞紧。
已经快到星际的寒冬了,但此时浴室的温度却是格外的温暖灼热。
男人脸上一副正经的神色,姜韵每次都觉得他在做战事指挥,不然怎么会这么认真。
“这样可以吗?”傅随洲转移了方向,耐心地低声询问。
姜韵暗自吸了口气,控制不住地抓住他耳朵,软声道:“大灰狼,你不用这么严肃。”
“怕你不喜欢。”他蹭了蹭她的手心,声音低哑深沉。
让伴侣高兴是他的义务和本能。
明明自己克制到极致,却还是考虑着她。
小兔子心底愉悦地点头,“我很喜欢。”
“嗯。”
他这才逐渐加剧,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