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真累了,贺锦川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把床单和地板都清理干净。
姜韵泡在温水里不想动,搭在浴缸两边的手臂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力。
贺锦川找了睡衣进来给她换上,把娇滴滴的人儿抱在怀里亲了下,声音低哑,“辛苦宝宝了。”
“别说这种好听的话。”姜韵气哼哼地扭过头去,“你太霸道了。”
“宝宝我错了。”他低头拱到她颈窝处,“你知道的,我对你忍不住。”
霸道只是她的极限,他的极限是变态。
贺锦川不敢说这话,不然一定会挨揍。
伺候人沐浴完,贺锦川体贴地给她按揉身子,看外卖还有二十分钟到,他起身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韵韵,给你涂药。”
“贺锦川,我要自己来。”姜韵立马道,生怕他等下又折腾。
伸手轻松将她打横放床上,贺锦川按住她的肩膀,“又不是没涂过,不用跟我客气。”
姜韵恼羞地看他,是客气不客气的问题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线下看起来细长而又温润。
握住她的脚腕放到自己腿上,贺锦川的手指消失在姜韵的视野中。
她抿唇轻吟了一声,眼睛浮上水雾。
贺锦川凑过来亲了亲她的眼睛,神情认真诚挚,“宝宝,我想亲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知道他说的是哪儿,她急声阻止。
贺锦川手指微勾,“可以。”
姜韵浑身激灵了一下,脑子里绷紧的弦断了。
但是很快,那根弦又紧绷起来,反复地折磨着她。
早知道,以前就不那么勾引他了,他现在完全变野了。
呼吸洒落在她红润娇嫩的肌肤上,贺锦川抬起头,眼眸微红。
“小祖宗,我出去一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克制着站起身离开房间。
姜韵长舒了一口气,冰凉的药让自己舒服了许多。
她翻身抱着被子睡过去。
拿了外卖进来,看到姜韵睡着了,贺锦川走过去帮她盖好被子。
小祖宗踢被子的习惯一直没改,到时候去了国外,他真的会担心死。
低头亲了亲她,把外卖放着保温,他也陪着躺下睡。
姜韵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靠,察觉到男人的大手落在腰间,下意识想推开。
贺锦川扣紧她的腰肢,低笑着轻哄:“韵韵乖,我给你揉一下,不做其他的。”
“贺锦川,你坏死了。”她黏人地窝到他怀里,小声嘀咕道。
“知道了,我全世界最坏。”他笑着把人搂紧,心都要软迷糊了。
下个月要去国外,姜韵比之前还要忙些,学校和医院两头跑,只能尽量挤出时间来陪贺锦川。
贺锦川这阵子很黏糊人,除了工作,几乎都黏着她,顺便把她去国外的事情安排好了。
一直黏糊到出发的前一晚,贺锦川恨不得直接把她拎到裤腰带上挂着。
姜韵也舍不得他,主动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
对上他舍不得快要哭的表情,她伸手紧抱住他的腰,“不许哭,等学完回来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那你要想我。”他委屈得像棉花糖,每次要分别的时候就嗷嗷地委屈叫。
姜韵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锦川哥哥,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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